码事!”何桂芳抹了把眼泪,“好歹我们当了几十年夫妻,我不相信你舅舅真的能忍心抛弃我们母女俩,肯定是那个狐狸精仗着肚子里的肉在旁边唆使。”
时至今日她仍然执迷不悟,对丈夫心存幻想,梁桢觉得真是可悲又可叹。
“舅妈,不管是不是有人在舅舅旁边唆使,但他既然要回来跟您离婚了,就说明他作好了选择,选择放弃你们跟那边另组家庭,所以您现在再说这些旧情丝毫没有用,而且但凡他还顾点旧情,又怎么会让那个女人怀孕?”
梁桢觉得此时再多虚假的劝慰都没有用了,不如直接把人点醒,起码何桂芳应该自己先坚强起来,才能应对接下来的苦难,然而事与愿违。
“不,你舅舅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那个狐狸精逼她的,逼他回来离婚,我得拖着,我不会离,只要我不离随便让那狐狸精生去,生出来也上不了户口,只能当个野种!”
刚还哭得凄凄惨惨的何桂芳似乎一下就换了副面孔。
眼中怒恨滔天,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是否所有女人都拒绝承认自己的男人背叛了自己?所以宁愿这么自欺欺人,互相撕扯,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梁桢觉得再继续劝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又陪了一会儿,带着豆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