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祥的表姐夫;蓝袍的那个平ri里和楚祥关系最好。加上陈阔,他们四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相互照应,也确实亲厚。”
n况不好?听你说话的意思,是陈阔中途改变了策略?”
“没错。”古学斌说起这件事还有些生气,就道“本来我也想过楚祥偷袭不成,还有人接应。就算是楚祥好大喜功,陈阔也能够加以劝阻和制止。却没有想到,二人离营之后不久,便把计划做了改动。这八千人分为两队,分别攻击青梵人营地的西边和东边。结果一边是青梵人的精锐之军,另一边则是战蟒的饲养场,反而成夹击之势,将两人团团围住了。”
说完,古学斌叹了一口气,道“探马回报说,战蟒隐于草丛之中,神出鬼没,防不胜防。我军士兵多来自北方,而北方少蛇。那些士兵见到一条条巨大的战蟒之后就先乱了阵脚,别说攻击了,自保都有困难。”听古学斌说完,苏瑾瑶也替他头疼不已。八千骑兵啊,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几个人的xg命而已,古学斌做出不予营救的决定也必定心中难过。
n况真是不容乐观,加上这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若是此时再派人前去营救,青梵人再大举反扑的话,损失的士兵一定更多。
但若是不去,只怕营中的其他将官心中不愤,就此对古学斌的决策产生了怀疑。
要知道,古学斌并非是领兵打仗的武官,而楚祥和陈阔才是真正在沙场上拼杀了多年的战士。如果古学斌就此放弃掉他们的话,其余的人心中寒凉,凝聚力涣散,只怕连剩下的兵都不好带了。
想到这里,苏瑾瑶抬眸看向古学斌,忽然问道“澈,你心中又是如何打算的?”
古学斌一怔,看向了苏瑾瑶,与她的眼神对视。良久不语之后,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苏瑾瑶的心中一慌,追问道“你是不是打算亲自出去营救?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太子shēn份,更是军中的主帅。纵使你武功高强,可你一人之力能够救得了八千人回营?”
苏瑾瑶是因为太过了解古学斌,她才想到古学斌不许其他人去营救,很可能他要亲自出马了。
首先,剩余的三万多人不容有失,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能够轻易放弃掉的。
其次,再派其他人去营救,例如那紫袍或是蓝袍的将官,他们与楚祥、陈阔的关系非比寻常,自然能够力施救。可力之下也可能过于盲目了,不懂得判断qg况,或许就会是不达目的死不休的状况。
但事无绝对,战场上更是瞬息万变,万一青梵人准备充分,再有其他的状况发生的话,派去救人的也就一同陷进去了。
最后,古学斌一定是想要增加凝聚力。他带人出发,不管救不救得了楚祥他们,营中的其他士兵一定心怀感激,对于这个主帅才能更加的拥护。
可苏瑾瑶担心的是,古学斌还有重伤在shēn。只不过他为了怕军心涣散就一直加以隐瞒。
如今古学斌如果再带兵出战,伤口难以复原不说,其凶险也是不可估量的。
想到这里,苏瑾瑶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桌上,俯shēn与古学斌对视,道“我知道或许可能劝不了你,你一定要去的,对吧?”
古学斌仍是不语,但过了一会儿慢慢的点了点头。
苏瑾瑶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图,又问“那请问,太子diàn下亲自营救,要带多少人马?”
古学斌想了想,道“最多两千。余下的三万人马,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那我也要去。两千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在你shēn边,绝对不能没有我。”苏瑾瑶说的异常坚定。
“不许。”古学斌猛地一下从桌子后面站起shēn来,隔着桌子就将苏瑾瑶的手臂拉住,握着她的手臂轻轻的摇晃道“瑾瑶,你不能意气用事。你是我最珍视的人,这个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