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船的把头,看看他还能不能带公子你。”
苏瑾瑶道“那多谢了。”
那头头又问“公子的行李多不多?要是还有货物,那只怕不行了。”
“没有没有。”苏瑾瑶把手里的伞和包袱举起来,道“这两件。”
“呵呵,那倒是问题不大。我帮你说说吧。”这小头头说着,便船去了。看来还是个rè心肠。
那小头头走了没有多一会儿回来了,一脸的歉意,说道“对不住了,公子,我们把头说,那几位先船的客人已经交了定金,让这艘船只搭他们几个,不再搭别的客人了。”
这也和包船的形式差不多,有人不愿意与其他人同乘,多交一些银子罢了。只不过一边载客、一边拉货,能省下不少的银子。
苏瑾瑶本来没有强求的意思。既然别人先到了,人家想要包船还付了钱,那得遵守人家的规矩。
若是换成了她,包船之后当然也不希望有别人来打扰。
然而,苏瑾瑶准备转shēn的功夫,随意的往船瞄了一眼,看到二层的客舱有一扇窗子忽然关了。
按理说,开窗、关窗也是正常。
可是偏偏苏瑾瑶转头看过去的功夫关窗,而且还关的这么急?是不是太怪、也太凑巧了点?
因而,苏瑾瑶留心又往船看了看,见往来的工人一直往船搬货,但是好像货物并不重,船shēn吃水也不多。
苏瑾瑶随口问了一句“敢问大哥,这趟走的是什么货啊?别人的船拉货要走五天,你们家的船还是三天到?真快。”
那小头头一笑,道“还是丝绸和药材。这两样看似不搭边的东西,却是我们刘家和赫连家做的最好的两单生意了。这次也只是路过西钺州,直接把货送到兴海的入海口码头。在那儿直接装海船,往南源国运。”
这单货是跟赫连家的生意,是送往南源国的商船?
苏瑾瑶的心里敲起了小鼓,总觉得这件事不仅仅是巧合而已。
“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们实在不能捎您了。您看……”那小头头以为苏瑾瑶是不甘心,只得道“要不这样,我认识跑船的兄弟,让他们帮公子您问问,看看谁家的船还往西钺州走的快船,让他们捎您吧。”
苏瑾瑶点点头,道“那多谢大哥了。我在这边不熟,实在也是没有什么头绪。你要是能帮忙,帮我问问,我急着去西钺州,初一之前要到达的。要是走水路还要五天,肯定不能按时到达了。”
说完,苏瑾瑶还掏出十几枚铜板,送了去。
既然是求人办事,多少也要表示一下心意。这不是花钱买通关系,而是一种礼貌和尊重。
而且给钱多了也不好,小小一点心意,让人家知道你是个明白人,也诚心帮你办事了。
那小头头接过铜板,连声道“公子稍等,我这去给您问问。我叫鱼大头,这码头也还算是熟络,我去去回。”
说完,鱼大头转shēn往旁边的一艘船过去了。
苏瑾瑶见他和那船的人说了几句话,又往远处的船小跑过去,看来还真是tg用心的办事。
苏瑾瑶站在这里,表面是在等鱼大头给她回信,但暗地里已经悄悄的留意了船客舱的qg况。
自从那扇窗子突然关之后再也没有打开,但苏瑾瑶总是觉得,里面的人正在悄悄的注视着这边。
小蚂蚱
苏瑾瑶已经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客舱里有人在朝这边观察。她却也不着急,安然的在码头等着鱼大头给她回信。
又等了一会儿,鱼大头跑回来了,shēn后还跟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少年一看是常年在外劳作,晒得黝黑黝黑的。这么冷的天还穿着一件单衣,冻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
鱼大头带着少年跑到苏瑾瑶的面前,道“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