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好,实在是入不敷出啊!便是连伙计们的茶钱,都出不起了。”
颖姝很是和气地道:“知道你们辛苦,必不能教你们吃亏,回头银子自然会给你们补上。”并且颖姝还不无懊悔地说,“都是我年纪轻不懂事,白白教你们承担了这些。这下子我也算是知道苦楚了,当初便不该弄那些花里胡哨的。这以后,还要你们承担些。”
老杨管事很是高兴,便是忍不住摆出一副汪府里老人的姿态来,拍着胸脯自顾道:“姑娘便放心罢,这事情便交给我了,这茶楼,管保证生意红红火火。给咱府上再赚些银子。”
颖姝拿起茶盏,看着里头盛着的碧绿色的茶汤,上头浮着碎冰,那本是最解暑的东西,如今却是觉着仿佛是多余的东西似的。
颖姝想了想,终究是缓缓将生意沉下来,“只是这茶楼眼瞧着没什么好处。杨管事有能耐,不若我做主,给杨管事换个更好的去处才是。”
杨管事一愣,很是不解,然后颖姝则是缓缓问道:“杨管事,不知道,小洪管事哪里去了呢?”
杨管事一脸气愤的模样,对着颖姝道:“姑娘不知,这死孩子,自前三日前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竟是再没有个人影,这我们也在找呢!”
颖姝眉眼一挑,一边的杏子会意,便是拍拍掌命人带了个人上来。
众人抬头一看,竟是杨管事口中失踪已久的小松。
两个杨管事目光瞥见小松之时,皆是不由得一颤,显然很是震惊的神情:“姑娘……这……”
颖姝再没有耐心与这两个人多说些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两个杨管事。一边的小松一上来便是跪在颖姝身边,很是畏惧两个杨管事的样子。
老杨管事最是眼尖,当即便道:“你这死崽子,去哪里混玩了?这店里的事情这么多,岂容得下你贪玩?”
说罢,杨管事便想要上前去打他。自然老杨管事已然不能如此嚣张,早就被一边的护卫给生生拦住了,只按在原地不能动弹。
“姑娘……这……这,您这是何意啊?老奴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姑娘,姑娘竟是要这般么?”
颖姝极其冷漠地看着底下的两个杨管事,又转变为温和的眼神看着小松,柔声道:“小松,你老实与我说,你究竟遭了什么,你的师傅又是怎么对你的。你尽管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小松一张小脸带着三分惊喜三分恐惧伴着四分的怨恨,却是只敢瞪大着眼睛,想要说话却又有些不敢说。
杏子上前扶着小松坐下,强势中带着温柔,轻轻拍了拍小松的背,“你放心,如今你是这里的管事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对姑娘说便是,咱们姑娘会问你做主的。”
小松又颇为无助地看了看颖姝,只见颖姝对着小松展露一张笑脸,大概是激励的神情。
小松纠结挣扎了许久,便是露出自己的脖颈以及一双伤痕累累的手臂,将这素日来的委屈全然给诉说了出来。
一把心酸全然诉说,自然是教人愤恨不已,更是教旁观者为之震惊愤怒。
颖姝听着这些话完毕,才是慢悠悠地将茶盏放在一边,如今,她已然很有一个大家小姐该有的风范,处处端着主人家的尊贵。
想想自己刚来这里之时,还不是很能理解这样的生活。等到如今,却是很是自然地习惯这样摆出一副天然而然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着人了。
“你待你自己的徒弟的事情说清楚了,想你定要说一声冤枉。只是我这个个人不喜欢听人解释,自然也不会允许你解释。况且……事情没有清算完,你也先不用说话,不然你家里的老婆孩子,还能不能在这平京城里混的下去,我也不知道了。”
老杨管事与小杨管事皆是一脸畏惧的神情,然后很快便被人往嘴里塞了布条堵住不让说话。
“把这里的伙计们都叫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