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稀奇了。”
颖姝的小脑子不由得脑补一出大戏:“难道?太子直了?”
于是对着若彤道:“殿下这是喜欢上姐姐了?故此才看重的?”
若彤一脸嫌弃的模样:“怎么可能?殿下怎能可能瞧得上我?他不是一直与沈斌恩爱么?你与沈斌走的近,哪里是不知道的?”
颖姝点了点头,“那便是殿下看重你了呗。”她将自己身上的理论套用在若彤身上:“姐姐你想,这男人们不都有个什么说法,说是喜欢的人与妻子是不一样的么?没准太子殿下虽然不能像喜欢沈斌一样喜欢你,可是这以夫妻之名相处这么久,便是没有夫妻之情,可姐姐勤勤恳恳,怎么着也该把姐姐当做极为重要的人了罢。或许是亲人,也或许,是朋友?”
若彤摇着头,眼神之中也再没有了从前那种失落,只是嗑着瓜子:“谁知道呢?无所谓了,为何要对没有结果的事情动心呢?还不是徒增烦恼?”
很有道理,也很心酸。更是透露出一个消息,就是若彤姐姐对于太子殿下大概是放弃了。
若是喜欢,在谈到一个人之时眼睛里是会有光的。
从前的若彤会,现在不会了。
大概世间的感情都是如此,或是求而不得,或是得非所愿,遗憾才是占据大多数的。能够遇到两情相悦的往往少之又少,所以遇到了一对,才能那么吸引人嗑下去。
真情实感,多么重要啊。
若彤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殿下喜不喜欢,我如今是半点都不想了。旁的嘛,只要太子妃的位子能守住,我也罢了。倒是那个齐良娣,近来倒是不作妖了,竟是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些什么算盘?”
问及何故,若彤答约:“她说,近来身子倦怠,总是头晕咳嗽,倒是躲在自己屋子里,不怎么见人。”
颖姝亦是觉得意外:“那可真是奇怪了,我总记着她是个最能折腾的,我说怎么不来烦姐姐了呢。”
若彤不屑:“但愿她是真的身子不适,别是闷声干大事,我可没功夫去管她。”
正说话间,若彤眼见着到了时辰,便道:“本来今日约好了去给映贤太妃说说话的,太妃听闻你今日要来,说是要见你呢!”
“那就一起去罢。”颖姝对于映贤太妃的印象很好,是个虽然年纪略大但是很随和且能够与年轻人打成一片的老人。而且重点是,每次颖姝去,都能顺走一些钱财。
这才是最重要的。
想想能够为自己成为富婆的大道增添一些砖瓦,就很兴奋。
然而行至映贤太妃宫中,却是听闻里头乱哄哄的。
“太子妃娘娘,汪大人。太妃娘娘身子不适,正准备派人请娘娘不用来了呢。可巧娘娘便来了,倒是要辛苦娘娘先回去了呢。”
若彤道:“那我先进去给太妃娘娘请安罢,怎么着也得侍奉太妃。”
宫女则道:“娘娘不知太妃身边的规矩,太妃生病,大多是不喜欢有人在身边的,总是怕沾染了病气过去。娘娘孝心,只要回去等着便是了。”
若彤与颖姝这般,便是只能回去,回去的路上还不忘念叨着:“这是怎么了?宫里身子不适的这么多。”
颖姝则道:“想是天气转凉,便过了寒气,冷也是有的。”
若彤想了想,则道:“这说起来,你家里二姐姐要成婚了罢。那你岂不是有的忙了?”
颖姝点点头:“是啊,家里的事情都是我管着。等明儿个,我就得去公主府问问呢,这再过些日子,六礼之事,只怕是有的忙碌。我少不得要告假几日不进宫呢。”
“那也成,反正宫里也没什么事情。”若彤说罢,目光往前一瞟,便道:“唉,这说曹cao曹cao就到了呢!你看这是谁。”
只见福昌长公主正带着一双儿女走在长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