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拾!你,你担得起罪责吗?”
a a a a 王相公的声音在耳边咆哮,王宁安伸出手指,抠了抠耳朵,仿佛要把这些话都给抠出去一样。王拱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被气得和刘六符一样,也晕过去。
a a a a “王相公,不是小子狂妄,我就纳闷了,既然你认为和谈是军国大事,那刘六符算什么东西?他一个汉人,去给辽国当大官。你去问问大宋的百姓,能接受这么一个汉奸吗?你也可以去问问辽国的贵胄,他们承认刘六符是辽人吗?”
a a a a 王宁安突然大声咆哮道“就这么一个不辽不宋,背弃祖宗,甘当走狗的畜生,和他多说一个字,都是耻辱!身为宰执,王相公为什么就不能上表,让陛下下旨,告诉辽国,让他们派个人过来,我大宋不会自降身份,我们不和狗谈!”
a a a a 这番话义正词严,王拱辰哑口无言,至于还在地上的刘六符,从他的嘴角竟然冒出了血。之前的戏对他伤害不小,王宁安的几句话,更是连珠炮,全都落在了他的心头,激动之下,也装不了昏迷,竟然真的吐了血。
a a a a 脸色蜡黄蜡黄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紧咬着牙关,浑身都是冷汗。王拱辰吓得脸色狂变,尖叫道“人,来人!”
a a a a 终于叫来了大夫,七手八脚,把刘六符抬走了。
a a a a 王拱辰看着王宁安,狠狠一跺脚!
a a a a “刘大人有个闪失,先砍了你的头!”
a a a a 撂下句狠话,王拱辰转身就走,实在是没法愉快玩耍了。
a a a a 王宁安背着手,看了看几个唱戏的,笑道“没事的,你们只管好好琢磨,要把痛骂石敬瑭的这段推敲精了,以后到京城去演,让所有人都知道,当了汉奸,哪怕是死了,也要遗臭万年!”
a a a a “是!”
a a a a 打发走了戏班子,王宁安大摇大摆,回到了住处。
a a a a 难得,他竟然主动练起了拳法,以前被老爹逼着,总盼着能逃出魔掌,谁知老爹不在身边了,不练反倒浑身不舒服。
a a a a 他连着打了好几趟拳法,浑身汗津津的,他收了功,让人准备热水,好好泡一个澡。
a a a a 对了,杨曦那个暴力妞还送给好些药材,说是用来泡身体,能缓解疲劳,舒筋活血,原来她把王宁安弄得满身是伤,还是有些心疼的,只是王宁安一直忘了用,眼下总算是想起来了。
a a a a 还别说,药材效果不差,王宁安枕着木桶,竟然睡着了。
a a a a 等到醒来,都快吃晚饭了,王宁安换了身宽松的袍子,就去等着吃饭。他现在要练功,还要长身体,吃的都是顶丰富的蛋白质,一大盆炖牛肉,一只白斩鸡,一盘大虾,还有一个酱肘子。
a a a a 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王宁安也不知道,明明有些干瘪的身体,怎么就能装下这么多东西,无论怎么吃都不饱。
a a a a 正在他风卷残云的时候,余靖从外面急匆匆跑来,见王宁安闷头啃着肘子,这个急啊,额头上都是汗了。
a a a a “我说二郎,你知不知道啊,出了大事了!”
a a a a 王宁安抬起头,然后又低头猛吃,含混道“刘六符是死了,还是活着?”
a a a a 余靖被噎得够呛,怪叫道“你知道啊?”
a a a a “我当然知道,王拱辰私下请他看戏,然后我就准备了一出好戏,然后人就吐血了。”王宁安说的轻飘飘的,好像四两棉花,可余靖听来,重如泰山!
a a a a “我说二郎,打狗还要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