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新县令是个娘子,今天一看,还真是!娘子,怎么不好好待在闺中,反而要抛头露面啊?”
温折桑没有搭话。
谢贻寇突觉心头一股闷火,他冷笑,“既然管不好你满口狗牙,这就给你拔了。”
他猛然发难,以一抵十,片刻功夫就把些个乞丐打得求爷爷告奶奶。
狗子娘和另外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但还不忘死死捂着狗子的眼睛。这真是真人不露相,她方才竟还担心这位捕快能力不足,会被吴待那些混账打呢。
一刻钟后,温持带了衙役过来,将那几个哭嚎不已的乞丐捆回衙门。只是温持忽然在一个大块头跟前停下,只因这人被打得太惨了。满脸的青紫不说,他竟还满嘴的血,温持耳朵灵敏,隐约听到几个哭喊的乞丐在说着什么“大哥的牙真被拔干净了”。
另一边,谢贻寇站在温折桑旁边,双手负在身后,藏了满手狠辣。
乞丐们一个个被捆走,温折桑又和狗子娘几人商量了善堂的一些事宜。最后,她目光复杂地看着谢贻寇,许久才扔了块帕子给他,“别藏了,我早就瞧见了。”
谢贻寇咧开嘴收好帕子,自个儿寻思着私藏起来,就算大人讨要他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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