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让他能安心地把公司大小事物交待给他才是重要的。
做了四年企业,依凯股份已经在业界傲然群雄,陈天育给院校学生上了很多场公开课,没想到今天李牧给他上了一课。
李牧和陈天育絮絮叨叨不一会就到了聋哑学校大门口。
两人飞身跳下车,穿过大门,眼前是一辆推土机,旁边站着一大群人,围在人群中间的是两个人。
李牧舒了口气,沈秋寒来了,幸亏事情已经解决。谁知刚刚放下的心即刻又提了起来。
只见李依研开始当众捶打谩骂沈秋寒。
“沈秋寒,你这个骗子,无赖,流氓,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的笑话吗?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你这个无耻之徒,满口谎话,我恨你。”
“你说话啊,是不是理亏,还是做贼心虚。”
“……”
沈秋寒不躲闪也不辩解,就让她打,让她骂,只是俊颜绷着,面色凌厉。
李牧和陈天育急忙跑到旁侧,沈秋寒冷眸微抬,对他俩摇摇头,示意不用劝慰。
李依研骂着打着,声音越来越小,拳头的力道也弱下来,委屈失望的泪水哗啦啦倾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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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寒上前一步,搂上怒气冲冲的倔丫头,双臂箍紧,不让她挣脱,听着她幽怨的抽噎声,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秀发,幽幽地说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昨晚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有些事情不能光靠眼睛看,要用心感受。”
李依研根本听不进沈秋寒的耳语,气急败坏的甩了甩头,努力想挣脱沈秋寒的臂弯,嘴上嗔怒道“如果我没来,这里就成废墟了,这些孩子怎么办呢。
你这个满口谎话的伪君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是小孩子,不会让你一次次的欺骗。”
沈秋寒暗叹一声,她还是不相信自己。心里的失望隐藏在柔和的冷眸背后。双臂箍着李依研娇弱的身躯,任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
李依研气急败坏之下,逃不脱也走不掉,情急焦躁,恨意来袭,张口就冲他的胳膊咬下去。
刚才沈秋寒走的急,没穿外套,身上就一件薄衬衣,从车上冲下来站在寒风中,没意识到冷,此时却分明感受到被小丫头咬的生疼。
俊颜微蹙,薄唇轻提,冷眸微闭,一副任你咬的架势。
李牧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老大不吭声吃着哑巴亏,他看不下去了,轻声解释道“依研,你误会秋寒哥了,他许诺你的没食言。今天上午你给秋寒哥打电话的时候,公司高层正在商讨聋哑学校原地重建的方案。”
见李依研狐疑地望了一眼,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依旧没有松嘴,又补充道“不信你问陈天育啊,他也在会场,还带头表决赞成。”
李依研偏头瞅着陈天育,见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才松开嘴。
李牧瞥见沈秋寒胳膊上瞬间出现一个o型的血印子,双眸一闪,幽幽地说道“秋寒哥,你去医院让张彬彬给清理包扎一下吧。”
沈秋寒轻轻摇摇头,冷眸透着柔和的光,盯着李依研的水眸,轻声说道“这下相信了吧,为什么就不信我。”
李依研水眸挂着泪,怯怯地望着沈秋寒,“秋……秋寒,对不起,我以为……”
俊颜微蹙,挑了挑浓眉“你以为我出尔反尔,瞒着你把聋哑学校强拆了?你以为我昨晚就是哄骗你,枕头风吹没了?你以为我是个伪君子,把你骗到手后原形毕露了?”
“不……不是这样。那刚才我打你骂你,你怎么不解释,我以为你心虚了。”
沈秋寒冷眸睨着,严肃认真地说道“依研,你知道这四年来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我也是今天才领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