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拿出来,现在腕表去哪了?
此时舞曲音乐停了,婚礼开场舞结束。
厉震天温柔地拉着李依研向来宾致谢,在四周的掌声中走向台下。
第二只舞曲开始,几对来宾主动上场跳舞热场。
厉震天带着李依研来到休息椅,坐定后,微微一笑,刚才的舞跳得很满意。想到她的微动作,抿唇一笑,轻声耳语道“夫人的舞姿曼妙生色,咱们第一次合作,就跳着这么默契,看来你我果真是情投意合。只是,让夫人失望了。”
李依研莫名其妙地反问道“厉震天,你……你什么意思?”
厉震天邪魅一笑“刚刚舞曲快结束的时候,夫人来回摸我大腿,现在不敢承认了?让我猜猜,夫人一定很喜欢我?”
李依研撇撇嘴,嘲讽道“你太自信了吧?”
厉震天哈哈笑道“如果夫人不是摸我,那就是在我裤袋里找东西喽?找那只电话手表吗?”
李依研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被厉震天识破,咧咧唇,再隐瞒也没啥意思,索性坦率地说道“对,我就是在找腕表,那是我前夫柳安臣临死前送给我的东西,很有纪念意义,我一直戴在身边。如果你想让我继续后面的婚礼流程,就把表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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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震天没想到李依研说话这么直截了当,呵呵一笑,“我不知道那块表对夫人这么重要,有如此深的意义。只是,我以为是沈秋寒给你的,所以扔进河里了,让它陪着沈秋寒长眠于此。”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李依研想到沈秋寒死了,腕表也被扔进河里,气的薄唇颤抖。
厉震天盯着李依研因气愤涨得通红的秀颜,用手捏着她的下颌,幽幽地说道“夫人,咱们开始第二个环节吧,这可是应你的要求,牧师已经上台等着我们了。”
计划全都乱套了,完全超出预期。李依研焦急地扫视一圈四周,没有一副面孔认识,天啊,难道她爸李华生和柳安臣都没来吗?这可如何是好。
厉震天看出李依研的不情愿和慌乱,凑近邪魅地说道“夫人,沈秋寒已经死了,柳安臣也死了,你现在是寡妇,嫁给我不算重婚。有了牧师主持,咱俩的婚姻就有法律效力,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李依研听完厉震天的耳语,感觉脑袋里一直嗡嗡作响,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四处打量,最后盯着白雨薇,也许她会有办法。没想到白雨薇抿着唇,低头不敢看她,头一扭跑走了。
厉震天站起身,一边信誓旦旦帮着李依研整理头纱,秀恩爱,一边低声浅笑道“夫人,再找人吗?看你这么心慌,我可真是心疼。你想要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
你爸李华生还有他那帮手下,都在木屋里。所有人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的掌控中。你看12点方向,还有3点方向,就是他们。
乔装术不错,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哎,没想到你一个人引来这么多故人,我太高兴了。”
见李依研抿着唇没吭声,继续狞笑道“夫人也别指望白雨薇了。为了让你和我在牧师面前宣誓,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合法夫妻,我可动了不少心思。
我调查过,柳贝尔根本不是你和柳安臣的孩子,应该是白雨薇的。为了儿子,她义无反顾地出卖了你,帮我演了一出声东击西的戏。
今晚有很多人都在等柳老爷子证婚吧,呵呵,这个环节根本就不会有。如果柳老爷子不来,这里起码一半人不会来参加婚礼。他重返金三角比证婚更有意义。
我是要做安爷,只要杀光这里的人,我就可以做安爷,不需要任何人授权。至于玉饰,它确实很重要,现在有了更好,也能让这些安爷的追随者死的甘心。
等我们在牧师面前宣誓完,我就会带你走,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