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任过封疆大吏,在京城中枢一坐便是一辈子的人。
可你瞧瞧季衙内从小到大过得是什么日子,反正司伏看不下去,他决定替自己的好兄弟出一口恶气。
然而如今令司伏欣慰的是,季明辙已经开窍了。
并且走的还是纯情路线,这点很好。
这么个好时候,推着小姑娘来后花园,这浓情蜜意一上来,但凡季明辙不是个白痴,怎么着也能骗个香吻,想到这,司伏认为自己不能再打扰季明辙了,于是便牵着那个小姑娘的手快步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冲季明辙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鬼都知道司伏刚才在花丛里干了些什么,崔秀英从小到大虽说见多识广,可也还是第一次撞见这种羞人的事,顿时没了那股子气势,望着司伏离开的背影,鬼使神差的对季明辙说了句“您可千万别学司先生,特别不好。”
“学他?”季明辙哑然失笑,“那我可真的就保不住饭碗了。”
崔秀英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听着崔秀英的话,季明辙问道“你这是在管我?”
“我没有。”崔秀英说的斩钉截铁。
“哦。”
“恩!”
北目集团创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刚开始是盘踞江北的一个本地帮派,随着逐渐的壮大和吞并,在本世纪初正式成立集团,开始洗白,合法化,如今已是韩国境内最大的暴力组织,开创者早已死去,如今传到了第三代。
现任会长名为丁启宇,现年四十二。
正是年富力强,扩张事业的大好年纪。
新先珏与张启宇坐在酒店的一间包房内,身后各自站在一些人,紧闭着双唇,好似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就会打扰到这两位大人物。
抿了口冰酒,张启宇看着新先珏问道“刚才那个年轻人,就是您说的季明辙?”
新先珏点了点头。
“倒是生了张好皮囊。”张启宇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你说他是司家那个小子最重要的外援,可除了一个外交官身份之外,他还有什么好依仗的?”
新先珏抬起了头,看着这位巨擘问道“怎么,你还想对他动手?”
“他是外交官,我不敢随便就对他做什么。”张启宇说道,“可我们的合作如果输了满盘皆输,你可以回东南快活潇洒,我可能就得落个沉汉江的下场,如果到了那时候,我还管他是不是外交官?”
张启宇在这个位置上,今年已经是第十个年头,手上发财的生意无数,任其驱使的小弟更是满大街都是,背后的靠山无比强大,私下关系网纵横交错,他有说这种话的能量。
可新先珏没有任何的动容,反倒是笑着摇了摇头。
察觉到了新先珏的一些情绪之后,张启宇问道“怎么,新先生觉得我太偏激?”
“不,我很赞同。”新先珏说道。
张启宇笑了起来。
“可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可如果哪天张会长觉得季参赞太碍眼,想要除了他。”新先珏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那我只能找别的合作者了。”
张启宇皱眉,沉声说道“集团里,没有任何能替代我。”
“不不不,张会长误会我的意思了。”新先珏急忙摆手,随即用着一股悲悯的眼神望着这位首尔地下秩序的掌握者,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季明辙出了事,您的集团也不可能有存活下去的可能。”
张启宇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他身后的人甚至有了些许的异样,作为会长的忠实拥簇,他们绝对不能允许外人这样的侮辱自家会长和集团。
“谁敢说一句话,就自己把舌头割了喂狗。”
张启宇一句话,便让全场安静了下来。
然后会长先生再次望向新先珏。
新先珏站了起来,看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