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上去可爱、高大、英俊,有着朝气蓬勃的外表和浓密的亮发,和他们比起来我看上去简直就是老年迪斯科舞厅的常客,我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深思,我从他们当中脱颖而出获得安娜芳心的概率比与一只饿了五天的老虎一决雌雄然后大获胜的概率高不了多少。
我拨通了花店的电话,“我想问一下一百朵蓝色妖姬玫瑰多少钱,”等我听到电话那头的数字声音以后又问道,“那三朵多少钱?好的,请送到西关酒吧。”
我从左车镜看到一辆丰田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虽然我急打方向盘但是左车镜还是不出意料地被撞歪了,“哪家混蛋驾校给你颁发的驾照,随便把驾照给你这样乱踩油门的智障堪称是对其他老司机生命的极度不重视!”我摇下车门愤怒地对丰田车喊到,结果我事务所的经理恍恍惚惚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目视一番后我们两彼此都很尴尬,我摇下车窗灰溜溜地开车走了。
虽然堵车事故致使行车的路程索然无味但是皇天不负有心,我们终于赶到了离我们住所两公里外的西关酒吧。我推门而入时发现以前那个胸部都能下垂到抽屉里的浓妆艳抹的女坐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胸部肌肉发达的男酒保,看起来这家酒吧对男女的胸部大小都有很高的要求。
“你好,我是新来的意气风发的酒保,你能认识我是你毕生莫大的荣幸。”酒保发现我之后开始对我喊话,他发现我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而继续听酒吧大厨喋喋不休的牢骚“我曾经在广州某家酒店做过两年鸭子,说实话那工作量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虽说我千辛万苦得到的收入还算可观,但日夜颠倒的生活容易让身体垮掉同时还受气,稍微不注意就会被投诉和扣钱。偶尔还能遇到有些蛮横无理的客人还要求加啤酒,有些甚至要求换人……他们竟然说我这个厨师做的啤酒鸭不正宗……做鸭真难。”
我穿过熙熙攘攘的舞池,我真想自挖双眼来回避我面前形形色色的人跳的尬舞,忘乎所以的人群在拥挤的小舞池里跳着不着调的探戈舞,一个跳得膝盖发软、合不拢腿的女士几乎滑倒,她身边的高大男友联合附近群众将她七手八脚地扶到椅子上。“你真好,我们就像不用殉情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浪漫。但是我们才约会不到五年,如果我们晚上睡同一间屋子的话,没准会被别人说闲话的,所以我不能同意你的要求。”女士幽幽地对她高大的男友说,不知道听了她的话之后,这个近乎两米的大高个会不会爬上西关大厦然后像电影里的金刚一样乱拍飞机泄愤。
酒吧红绿交替的灯光晃得让人头昏目眩,我的目光正飞速地在人群之中穿梭以便能尽快发现与我手中照片相吻合的女孩。突然间我注意到了一个形单影只的坐在酒吧角落的女孩,她用涂着红色口红的小嘴吮吸着透明的插入冰茶里的吸管,吸管上隐隐约约地烙印上了红色印记。她有张巧如天工般华丽制造的小圆脸,修长双手上的皮肤白皙得像刚挤出来的牛奶一般,黑色的不知怎么弄地潮湿的长发让人瞬间想起来电视上的洗发水广告。她优雅地抬起头望了望墙上的夜光钟表然后侧头看到了呆若木鸡的我,她的莞尔一笑让我在这个零下一度的秋季里感到了春风般的暖意。我本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但这一刻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和她被我们的儿子们环绕的画面,那是群相当可爱的孩子们。
“嗨,嗯……我……叫那个……老王,小四安排的我们在这里见面。”这一秒我突然觉得我患上了结巴病。
“你确定?你的口气听起来很不坚决。”她转了转椅子以便能面对面地和我说话,我注意到她有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
“酒吧门前有个肥婆掉进了水沟,于是我笑得花枝乱颤但我进了门看见你之后又觉得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之所以看起来像个大汗淋漓的不速之客是因为我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这里,本来昨天天气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