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是的。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伙悍匪在东方被警方追的无处可藏,流窜到了乌市。不知道怎么和刘安成结识了。我们在联系刘安成时,要求他找新面孔,结果他就找了这伙人。”贺坤答道。
“你说他们怎么就偏偏流窜到了乌市呢?往北他们可以逃到沙俄,往东可以逃到朝鲜、韩国等,往西离蒙古大草原也很近,怎么就一路辗转逃到了乌市呢?”王浮生有些奇怪地问道。
只是,在他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他突然背后泛起了一股凉意。
他心中突然想起一个让他心惊的问题,如果这伙悍匪是被人故意驱赶到这里的呢?
其他心里还有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想到念头,那就是如果这伙悍匪是东北那位大佬故意驱赶到这里的呢?是不是这个计划从一开始的制定,就已经在那位大佬的控制之下呢?
他这时感到仿佛有一股令自己有些胆战心惊的寒意,把自己笼罩其中,他下意识地把双臂抱在胸前,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王爷,这事还真不好说,估摸着这伙悍匪也是四处逃窜,哪里有机会跑就逃到那里,然后阴差阳错地就来到了乌市。”贺坤没有注意到王浮生的动作,也没有深思他提出的问题,于是就按自己的想法回答道。
王浮生没有作声,他挥了挥手,示意贺坤回去休息。
在贺坤离开以后,王浮生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这一刻他又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步入上流社会,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再让自己有那种面对问题时彻底无力的感觉。
可是现在,他满身充斥的都是这种感觉。
他以为他自己是主宰者,事实上,有可能从开始的那一刻,他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对某些人来说可有可无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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