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指这个了?”眼前又没有具体的东西能让青青消除对他的意见啊有了,黑子那里还有哑铃,可以借来一用。这个可以有!
他又换回前面的话题,“你一起来不是已经检查过?我不是都好好的?哪你看,现在还能看到鼻血吗?”抬下巴将鼻孔放大。
青青先点头后摇头。
安慰好人后,苏越接着给对方洗洗脑,“那就肯定没事,你就安心。而且这个鼻血吧,大都是身体太好才会出现的一种结果,而且我又是刚受过伤,身体里可能还残留着瘀血……”
苏越挑着好的说出来,他也不清楚青青是听进去多少,反正这一路下去的,除了哦哦就是嗯嗯的他应该是说服了吧?
出了楼,苏越把纸盒放到小摩托的前面。
青青顺便问了句,“你的呢,有没有要分给你同事的喜糖?”
苏越将座椅一开,“我的在这里。”
青青好奇,“你要怎么说?”
“这是我人生中天大的事,当然要实话实说的。”苏越把头盔给青青戴好。
青青的眼睛一时弯起,“那他们要是问起你老婆,你要怎么回?见还是不见?”
“笑话,我老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哪能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
青青坐在后头,嘴合不拢,“这么好啊?”
“我老婆,还会有差?”
一时心情特好,“那苏先生,能说说你老婆好在哪些地方?”
“这位同志,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要是伤了你的自尊心让你郁郁不快的,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一声。”
“呵呵,你说。”
“那你听好了……”
听了一路的好话,青青都怀疑苏越口中的廖青青跟她认识的廖青青是不是同一个人。
到了青青公司大楼,苏越是将纸箱抗到大厅,让大楼收发处的人帮忙抗的上去。
青青想自己捧上去,但苏越硬是不同意,“沉,还是等等有没有你们公司男同事,让他帮着拿上去,我怕你扭着。”
青青很是无语她再手无缚鸡,也不至于连个箱子都搞不定吧?
苏越等青青进电梯后,肩膀一塌地走出去,再又一缩的坐上小摩托哎,抬颜面的办法想不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