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虫越发的厉害,我修为被夺,已经没有长寿的生命了,加上这盅虫,也活不了几年了。”
“你确定进了黄金城就有救?”楚寻语问,他有些不相信,苗不燕的身体状况他用紫月妖瞳看的清楚,盅虫在体内繁殖的到处都是,年之后就会爆发出来,寻常的医道手段很难有作为,毕竟内脏、脑髓里密密麻麻,根本无从下手。
“我确信。”苗不燕点点头,从怀里掏出羊皮图,指着第二层说道,“当初大右祭诓骗我解读了古苗文,这个术就是里面提到过的,以我的修为根本无从参透,没想到这老家伙学会了竟然下在我身上,企图逼我带他们进去,按照古歌里记载,此盅术需要借助黄金城里第二层,其中种植了一颗参天的枫树,上面有盅蛹,我要进去,被盅蛹包裹住,才能将盅虫全部拔出。”
“这俩坏老头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谋害你?”慕缘问。
苗不燕正要说话,忽然敲门声响起,楚寻语三人大惊,连忙带上面具准备躲避,没想到海丹站了起来,对苗不燕说道“看你了。”
苗不燕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楚寻语连忙问“要动手吗?”
“不动手,动嘴。”苗不燕整理好衣服,站在门前,一点不敢大意。
海丹打开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走了进来,面上有些细小的伤疤,目光深邃无比,气势不怒自威,大神通者的修为毋猜即中,不用猜就知道来人是沙马俄里,苗不燕快步走上去,叫道“阿叔!”
沙马俄里脱了鞋子,盯着苗不燕半晌,一把搂进怀里,半晌,才放开手,苗不燕恭请沙马俄里坐下谈话,自己先坐下,沙马俄里才坐,海丹和楚寻语三人才按先后跟上,楚寻语三人不敢造次,虽然第一次看见沙马俄里这头大黑熊,但是光凭气势就知道捏死三人和喝水一样简单,海丹沏了茶水,慕缘眼尖,连忙接过恭恭敬敬的放在沙马俄里手边,沙马俄里一言不发,默默的用火棍撩拨着眼前的篝火,楚寻语三人将面具摘下,等待他说点什么。
苗不燕想了想,这才问“阿叔这些年好吗?”
“不好!”沙马俄里回答的倒也干脆爽快,“对内,教内有许多年轻寨主和寨佬被左右祭挑拨的一副‘雄心壮志’的模样,摩拳擦掌巴不得要大干一场,施展自己的抱负,甚至还有年轻寨佬狂妄的叫嚣昆仑不给我们名号,我们就去自己抢回来,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不知道当年我们南疆盅师在元蒙法师和汉人修真者的夹缝中是如何生存下来的,他们被左右祭无情的利用要对我们这些老家伙抢班夺权,失去了刀玉鑫,你海丹阿叔也被剥夺了大寨佬的地位,就我一个当年幸存的老人实在艰难,他们每每逼近,我只好后退避其锋芒。”
“不是还有个什么侬吁柯吗?他不是没给刀玉鑫杀了吗?”慕缘嘴快,想到哪说到哪,楚寻语他们都吓了一跳,赶紧向沙马俄里要赔罪。
沙马俄里慢慢抬起头看着慕缘,慕缘一愣,立刻脸色漆黑,捂着自己的咽喉倒在地上抽搐,嘴里全是白沫,双脚胡乱蹬踏不停,楚寻语大惊,连忙叫道“教主!”
“阿叔!”苗不燕马上抓住沙马俄里衣服,焦急的看着快翻白眼的慕缘,沙马俄里这才回过头继续看着篝火,慕缘一口冷气抽过来,这才大声的咳出几口黑血,楚寻语扶着他坐下来又是搭脉又是捶背。
楚寻语连忙拉着一脸愤怒的慕缘说道“前辈,晚辈不知礼数,冲撞了、冲撞了。”
“我罚你,不是因为你乱接了我的话茬,而是让你明白你以后就是这样的日子。”沙马俄里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现在是在百中教,不是在中原,既然进了我们教内,就要懂规矩,别以为你是天界寺的弟子就能胡来,纵然天界寺被朱元璋圣旨册封有所庇护,但是也管不到我们,你若是有怒气,回去叫你掌门方丈惠昙大师过来,我和他也好久没见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