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行。”
叶清宛又道“那我们得把这里布置下,让看上去像是与狼搏斗的样子,可还得需要些血。狼若不伤着又怎肯离去。”
时越指了指血迹逐渐透过衣物的腰腹道“血。”
叶清宛怕他失血过多,想要看看伤口。
时越却摆摆手道无妨,说自个休息下就起来布置‘搏斗现场’。叶清宛没有战斗经验,自是不知现场该有什么样子。
叶清宛看着他一边捂着腰腹,一边砍些树枝,踩乱了好些雪地,又洒了些血水,还把自己的衣物弄破了好些,尤其是腰腹部。
待一切做完已是满头大汗。
她忙去搀扶着时越回到小山崖旁坐下。
时越坐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躺着舒服,便不管不顾的躺在了雪地上。
叶清宛跪坐在一旁算着时间,此时她们什么也做不了,唯有耐心等待救援罢了。
野外极冷,虽说没有温度计测量,但就凭路过溪谷时,那水面十多厘米厚度的冰块来看,也能估摸零下十度至少了。
她看时越脸色不大好,而衣物还破破烂烂的不能抵御寒风,顿时有点后悔了。她本就不是什么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之人,一点点小聪明还是电视剧里学来的,怎么就傻乎乎的当了真?
这医疗水平有限,倘若时越再来个伤风感冒高烧不退,那真是该拿命抵了。她当自己是谁?竟这样仅凭一个念头就让人拿着性命陪自己胡来?
叶清宛扯下自己的狐裘,作势要往时越身上披。
时越一愣,连忙阻止,“叶妹妹,这北地的寒风可不是你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承受的,你还是自己穿吧,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花公子还不得活剥了我?”
她一听也是,无奈自己重新披上,换了个可以为时越挡风的位置跪坐。然后时不时的伸手摸摸时越的额头和手掌,感觉手掌极凉时便给他搓搓哈些热气暖暖,好在额头温度还行,没有过高或者过低。
时越被她搞到一愣一愣的,错过了她第一次动手时那个拒绝的时机,在她第二次搓手哈气的时候也不再好意思开口拒绝,否则倒显得自己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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