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放自己身上来的安。
那玉环刚贴着肌肤时只觉微凉,不过片刻便已吸入体温,浓重墨色衬的她胸前的肌肤格外白嫩。
只一眼,便移不开。
时越便是在她睡的七仰八叉,露着大片脖子时翻窗闪入。他隐着身子,小心的将屋内翻了个遍,似乎并没有找到什么想要的东西。
九月的气候还不算凉,那洞开的窗户洒进清冷的月光,将整个室内都笼了一层幽幽的蓝光。
时越伫立在床前,看着她毫无形象的睡姿,看着她白嫩的颈项和那墨色的玉环。
她喜欢玉石,他是知道的。
从刚开始相识到江边落难,再到鄞州重逢。她的身上摸不出几两金银,却是能摸出不少玉石首饰。
少女嘤咛一声,他吓的立马矮了身子蹲下床沿。
只听的一些翻身的动静,而后又是许久的寂静。
时越想着,应当只是睡梦中随意翻了个身而已。便放了心,慢慢探起头来。
却是刚将脑袋伸出床沿半个,就见着叶清宛正侧躺在床边,两只眼睛幽幽的盯着自己,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时越心里一慌,有探子说陈义来了一趟,他此次连夜翻墙入内便是想看看可有什么消息。便是想瞒着她。
现下被抓个正着,自己该怎么办?倘若是旁人,一刀杀了便是。可她却是……却是花瑾言的心上人,杀不得。
就在时越胡思乱想之际,叶清宛又毫无预兆的闭了眼,这一睁一闭只见眼球并无丝毫移动,仿若放空一般。
时越被她搞的一愣,细细听了她浅浅又均匀的呼吸,似是心中无任何波动。
难不成?只是单纯的睡梦中神经失调睁了眼?
时越在哪里思量了老半响,在纠结着叶清宛刚才到底醒没醒。最后无奈作罢,醒了又怎样?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想方设法让她别嚷嚷,自己好身而退。
现在她这又睡了过去岂不是正好?
他叹息了声,又翻窗闪身离去了。
第二日清早,叶清宛神经兮兮的悄咪咪对秋灵道“昨儿我梦见时越的头摆在我眼前,可吓死我了。就光秃秃的一颗头,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的天。”
说着还用小手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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