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第一种可能,集团效益比以前好了;第二种可能,集团效益原地不动;第三种可能,集团效益下滑了。在我看来,就算是出现了第三种可能,我们也应该接受,这算是转型期的阵痛吧。我所说的转型,是由家族企业向职业经理人制度的转型,这是企业发展壮大过程中的必由之路。”
稍停了一下,骆虎说“现在马素素虽然是骆氏集团的董事长,但是,她要是乱来的话,我们弟兄仨,能立即把她从董事长的宝座上掀下来!”
确实,现在的骆氏三兄弟,依然掌控着骆氏集团过半的股份。尽管现在骆氏集团的董事长成了外姓人,但是,骆氏集团依然姓骆。
骆豹说“我姐临走之前,提出了骆氏集团董事长应由外姓人担任,这是很有胸襟、很有远见的!我不敢评论大哥和二哥,单说我个人,尽管现在是骆氏集团的副董事长,但是,我几乎什么也不懂,刚刚从一所二流大学毕业,我会点什么?早一点辞职,对于我,对于骆氏集团,都是一种解脱。”
骆虎说“三弟啊,咱俩辞职之后,集团就空出了两个副董事长的位子,由谁来继任,就显得尤其紧迫和重要了。”
骆豹眼珠转了转,说“二哥的意思,是想用两个副董事长,对马素素形成一定的制约?”
骆虎摇了摇头,说“马素素要是干好了,咱们手上的骆氏股票就更值钱了,既然如此,咱们千万不能给马素素设绊子,而是找出两名尽职尽责的副董事长,辅佐马素素。”
骆豹笑了“二哥,请原谅我!我的格局还是太小了!我原以来二哥会刁难马素素,因为安居的关系。”
当着安然的面,骆虎没有评价安居,而是岔开了话题说“三弟,依你看来,哪两个人适宜担任集团的副董事长?”
骆豹立即说“二哥,当我姐还在上学的时候,你和大哥就帮着老爷子打理骆氏集团了,因此,你和大哥算是集团的老人了,谁忠谁奸,谁优谁劣,你和大哥大体有数。至于我,根本就是两眼漆黑,这一点,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骆虎笑着说“你能这样想,我和大哥就放心了。兄弟之间,把话说开了,有话放在台面上,反而不生嫌隙。”
一直不大说话的安然,这个时候插话了,她是向骆豹说的“三弟,你去欧洲的时候,姨娘跟着吗?”
骆豹摇了摇头,说“她要一直呆在杭城。我本想带她出去,一起散散心,她却说,说不定咱父亲哪一天就回来了,回来的话,必先到杭城。”
骆虎和安然都沉默了。
骆豹汲了一口茶水,说“从咱家老爷子和我娘身上,我感触良深。”
安然咦了一声,说“三弟,愿闻其详。”
骆豹说“在我小的时候,我娘跟我说过她和咱父亲的‘恋爱史’。当时,我外祖父和咱父亲是商业上的伙伴,我外祖父处于下游。有一次,我外祖父被人坑了好多钱,没有钱还咱父亲了。于是,我外祖父想出了一个馊主意把我娘送给咱父亲做妾,双方的欠账一笔勾销。咱父亲答应了,但是,我娘不答应!”
骆虎和安然听到这里,一下子来了兴趣,安然笑着说“没想到姨娘当年,还很有个性啊!”
骆豹说了下去“我娘不同意,我外祖父想把欠账一笔勾销的意图就无法实现,气得病倒了。我外祖母用笤帚打我娘,我娘也不屈服。就在这时,咱父亲上门催款,当面问我娘为什么不愿意给他做外室。我娘掷地有声地说‘宁做穷汉的妻,不做富翁的妾’!”
骆虎也还罢了,安然却是耸然动容,她轻轻地吟道“宁做穷汉的妻,不做富翁妾!多么励志的格言啊!”抬头问骆豹“后来呢?”
骆豹说“咱父亲听了我娘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对我娘说‘人各有志,人各有选择。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提前祝你觅得如意郎君!’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