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这个地步,我撬也得把她的嘴撬开。
“刘贯德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才让你们变成了阴郁者。”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让人难以接受。米路抬起头来看着我,那个眼神犹如待宰的小狗。
“我,我不想说。我不敢说。”
不敢说?
心底的阴影仿佛在无限扩大。那个笑里藏刀,拿着我的手枪射伤了白堇的人,到底拥有怎样令人深恶痛绝,却又恐怖之极的的手段。
她看着我的时候,时不时转头看向病房的方向,眼里不停的有泪水冒出。
我叹了口气,道
“小堇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事情。没有人会告诉她,而我也会对此事永远保密。”
她听着我的保证,眼里还是无限的惶恐,双手极其紧张而焦虑不安地在大腿上抓来抓去。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我微微蹲下去,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硬生生地对准着我。
“你听着,米路。如果你在这个问题上徘徊不前,你会永远被这个事情折磨得焦虑不安。只有一劳永逸地解决了刘贯德的事情之后,你和白堇的幸福才会有更高的保证。”
她微微有些怔住了,听了我的话,身体的颤抖幅度慢慢减小。
“如果没有勇气面对过去,你又有什么勇气可以面对未来。”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感慨。明明是对她的鼓励和安慰,说出口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我松开她的肩膀,重新倚靠回墙壁上。如果她还是实在不愿意给我说,那么这条线索相当于是断掉了。
到现在,我所剩下的全部的线索,就只有孤儿院那一条了。老鹰的短信,我至今没有给他答复,而他现在也没有找过我。
正当我想着处境已经越来越绝望的时候,一个声音从米路的方向冒了出来。
我看过去,只见她端端正正地坐着,眼神里面似乎少了很多的恐惧。
“刘贯德让我和白龙成变成了阴郁者。”
应该是愿意告诉我了。我轻轻的点头,心里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通过的是什么方式呢。”
这便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也是之前米路始终焦虑着不肯告诉我的原因所在。
她盯着我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虽然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表示那件事情带给她的影响之深。我默默的等待着,等待着她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
然而她的下一句话彻底把我震惊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情况。
“通过两性行为。”
她的语气颤颤巍巍,仿佛是在强忍着恐惧,但她最后还是选择全盘托出。
我则是惊讶的说不出话。两性行为,是我理解的那种两性行为吗。
“通过那里的体液传播,我和白龙成被半强制性地变成了阴郁者。”
她极其失落地低下头,说的话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我对不起小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