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哭着求都没有这个待遇，人家原总一脸公事公办的态度解决了他

“你知道叁山先生吗？”原西深突然不冷不淡说

“你逗我呢？谁不知道，本来我这次宣传摄影就是想找他的，无奈人家老人家不肯出山，有钱也请不动，不过这跟我现在跟你讨论的祖宗有什么关系，深哥，真的认真的，我真的不能拿这个事给祖宗玩，你知道的，我老头子盯着呢，搞砸了我反正横竖都是死，那我宁愿死在你们夫妻两个人面前，让您们愧疚一辈子，失去我这个挚友”顾上清突然越说越哽咽，委屈巴巴

“嗯……安安是他关门弟子”

“什么？”

“安安从t国玩腻后，去了l国，在那边认识叁山先生，后来收了做关门弟子，学习了一段时间，也在叁山先生的摄影展挂过摄影作品，那幅alt回望a就是安安拍的”

“回望的作者不是a，天啊！a就是安安！”顾上清惊呼的同时不相信的捂住了嘴巴

“还有疑问吗？”

“没有了没有了，是小弟没见过世面，谢谢领导指导，小弟知道怎么做了，小弟告退了”

挂了电话，顾上清缓了三分钟，才一路小跑回了程安安的包厢，这时候的程安安已经躺在躺椅上，眯着眼

顾上清半跪在程安安边上，轻声呼呼“祖宗！小的回来了，久等了”

“聊完了吗？”程安安依旧闭着眼

“哎！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是小弟的错！”

“意思是定下我了？”程安安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的侧过头看着顾上清

“那肯定的，谁出来拦这一趟，我跟谁急！”

“那待遇”

“这个数”顾上清伸出巴掌笔画

“嗯……不行，这个数”程安安笑眯眯的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顾上清的巴掌

胸口疼，肉疼……是顾上清此时的感受，但是还是咬牙点头

“那就按祖宗说的，就这个数”

“什么时候开始”程安安从躺椅站了起来，往旁边的镜子走去，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涂了起来

“就这周五！祖宗您方便吗？”顾上清也后退似的蹭蹭跑到了她旁边，靠在旁边的柜子跟她讲话

“急是急了点，不过也行吧！到时候见”程安安拿着包就要走了出去

“祖宗您不留下吃个便饭吗？”顾上清小跑追了上去

“儿子煮的饭就是没有老子好吃，没兴趣，我还是回去吃我老公煮的吧……”

顾上清捂了捂胸口，这该死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