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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意思是不想再看到这些污秽。”
刑尚书茶盖都还没来得及揭开被这话给镇住了,突然觉得这茶烫手,“陛下,这事……难办。”
“不然也不会现在才说。”在前朝要是说了必然是引起一阵动荡,此话由她来说也不合适,“朕相信在京城刑尚书还是能搞定的。”
刑部尚书望了眼女帝,她是女子肯定不知晓这样做的后果会引来多大的事,“陛下,这种事情就算关闭了所有院馆,本质上也是阻止不了,臣大概知晓京城大大小小也有几十这种营生。”
“此事朕也说了只是在京城内,京城外不管。”弈锘端起茶杯细细抿着,舌尖苦涩带着轻甜。
这是铁了心要把这些铺子关张,刑尚书不免多提了一句“关闭这些恐会造成经济低潮。”
“京城不愁没生意做。”她压根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问题就在这么多人可能会造成暴乱。
刑尚书连着喝下这杯茶就跟着出了正厅,女帝亲自泡的茶是没那么容易好喝上的。
中午时分,女帝飞檐走壁在整个京城被传的神乎其神,紧随其后女帝一直守着朱砂,皇夫无能之事被传开。
朝臣百官已经忙不停歇,自然没空理这闲事。
宫女太监们却力证今日皇夫是跟陛下同寝一榻的。
这才纷纷有人来吃瓜了。
弈锘去了一趟大理寺回来,秦楠便在宫门口等着她。
这一进午门便看到一旁站着等候的人,这个门洞只有她一人出入,等谁不言而喻。
“秦侍郎怎么不忙吗?”兵部跟着刑部可是忙的饭都吃不上,这厮这会能有什么大事非要自己来报告。
“陛下昨日跟皇夫一起同住?”秦楠提出了质问。
两旁的侍卫不是因着当差就怕要笑起来了,这小孩吃醋的意味怎么来的。
最边上的侧门朝着宫内而来的同有两祖孙。
弈锘继续走了几步,“有什么不妥吗?”
秦楠停下脚步站着会,无论他以什么身份确实跟他没有关系,但他并不理智问“陛下可想过姜珩还有臣。”
一语让旁的太监尴尬不已,这又听到隐私性的东西了。
弈锘赶紧让人全部退下,“朕已成婚,秦侍郎也该找门亲事,不若朕可以给你赐婚。”
她太无辜了,明明两人身份清白,为什么秦侍郎说的那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