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

“不好。”她不能杀妖王。

否则她手上就沾染了洗不掉的因果。

她现在还在还因果的路上，怎么能又欠债呢。

妖王苦涩的笑了。

灌了一大口花蜜。

他早就知道的。

“那就再唤我一遍我的名字吧。”

他懒得去问灵约说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了。

起码他知道还有人知道他，记得他。

那人还是他心底的那朵花。

“东煞。”

妖王的眉眼渐渐有分裂的趋向，但他还是笑着喝了一口花蜜“我在。”

只要你喊。

我就在。

他死的时候，最后那一眼是看到那个一直一声不吭的男人在他自爆时猛的拉住灵约后退到他的自爆范围之外。

还将灵约紧紧搂在怀里。

恍惚间。他把那个身影想象成自己。

嗯

好幸福。

妖王的自爆引起了整个军队的注意。

云晟和灵约站在人群外。

“东煞？你们这么熟？”

“他那天晚上喝多了嘛。”

“跟谁你都能喝多！”云晟捏了捏她的脸“为什么不让他去找凤七。”

“九重天需要战神。”

这么官方。

云晟不信。

但是他不说。

他得小姑娘有很多秘密不愿意告诉他，那他就装作不知道。

他等小姑娘真正愿意和他交心的那一天。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生。

蛮荒因妖王自爆的事情大伤军心，这场战争神界赢的轻而易举。

回去之后灵约和云晟揭露了凤七的行径。

偷放妖王，谋害同族。

凤七被剥夺了战神一职，流放在六界里。

云晟又重新成为了战神。

凤七的小伙伴们都是正义善良的神仙。

而且天帝所说的流放是有时间限制的。

他们想让凤七自己好好反省。

凤七的性子本来就不讨人喜欢，再加上神力被束缚，神界军队和天帝不再是她的后盾。

那些被她得罪过的不少人暗地里给她下绊子。

凤七最后是自甘堕落的。

她再流放期间里死在了人界。

死的悄无声息。

神格碎片一飞出。

灵约就知道自己该走了。

她早就活过了月倩儿本身的命数。

所以她一走，这具身体就会自然死亡。

她也没得办法。

“云晟。我要走啦。”

那是九重天一个很好的夜晚。

有蝉鸣。有萤火虫。花神殿里的花都在拼命地绽放。

好像在挽留谁一样。

“别害怕。”

灵约想笑着说谁害怕啊我都死过好几回了。

然后眉目温柔的能溺死人的男人继续说“我陪你。”

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都陪你。

。

夜风凉如水，穿插过树，奏响离歌，不知道是谁的哀伤那么动人。

第二日一早。

仙子们就发现花神和战神双双离去。

他们互相拥抱。

嘴角都有笑意。

兰俏说“离开了还要喂份狗粮给我们。真不是东西。”

她狠狠憋住涌上鼻尖的酸涩。

“我会想你。”

小花神。我会想你。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