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魏清姿聊聊,但见窗外,天色已晚,知道时辰不早了,便正色说道“对了,今日来,还有事找你。”
“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想问你,那个时候,你的令牌,是什么时候丢的?”
魏清姿皱起眉,“你怎么知道,是丢了。”
“又不是你害我,难道还是你自己拿出来的吗?还是你爹为了嫁祸给你,特地问你的拿的呀?”
柳念雪早就觉得那令牌有蹊跷,近日整理卷宗,越发觉得蹊跷,便特地前来相问。
魏清姿迟疑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挺久了,让我想想……”
“那令牌,早就丢了,或许在你和陛下出宫之前就丢了。只因那令牌上的‘清’字,其实是我娘亲手所刻,所以我偶尔会拿出来看看。”
“你们刚出宫的某一日,我命芳兰去取。她回来的时候却告诉我,找不到了。”
“其实此物并非十分要紧,不过是留个念想。当时我想,或许是有宫女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放错了位置。便命芳兰去寻找。”
“后来,我也过问几次,都没找到。虽然心中遗憾,左右我娘也不是只留了一件东西给我,我便也就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柳念雪打断道“可那令牌,不是可以号令太师府吗?”
魏清姿微微一笑,“太师府哪里是那么容易号令的。令牌不过是死物,必要再加上我或者父亲的手谕才行。即便是口谕,也必要亲信传达,方可奏效。”
“否则,若有人得了令牌,太师府岂非危矣。所以,光是一块令牌,根本不可能调动任何人。”
“当时我会急着来认罪,也是听闻有令牌一事。我既然不曾下令,必然是父亲下令,再配以令牌行事的。否则,不可能调动府中暗卫。”
柳念雪垂下眼,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