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宽该说的都说完了,找了个借口溜了,溜之大吉。 听闻花月白与别的男人关系亲密,墨一升如鲠在喉,中午吃鱼被卡着嗓子的明明是花月白,如鲠在喉的却是墨一升。 他拿起手机,一个电话,“花月白,晚上到我公寓来一趟。” 花月白接通电话,就听到一句冰冷的话,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挂了,她胸中郁结,“墨一升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阴晴不定,这又怎么了?在哪里受了气儿?” 先不管他了,手头这份会议纪要重要,如果整理不完,又要无偿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