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自得状元并赐驸马就再未回过弘文馆和廉家堂,简直有点不孝。知情的道他是被廉老爹和崇门赶出来后难以回去,不知情的只道他一朝得道忘了祖宗。
廉衡落马车入馆后,敖顷和蛮鹊和大小闻风赶来,喜悦之情自不必表。少年与他们寒暄几句,细细打量一日一长的大小,心底温澜潮生。
随后他去了崇门的阖庐,老先生自他高中离馆后,便就此歇坛,加之身体每况愈下,基本足不出户。廉衡屏退所有人,站门外足有一个时辰,絮絮叨叨将近来很多事及自己不得解迷惑,细细慢慢对着门柩好一通说。
说完,又站了站,就离身而去。领着蛮鹊和大小望廉家堂去。
从始至终他都未敢正眼接敖顷目光。也算利人利己。
比之狸叔,汪忠贤终究差那一截子,二人一番博弈,廉归菱入女官之事便就此平息,虽说因此错失了借朝贡案打脸汪忠贤之机,但比之家人,区区太监算得了什么。
廉老爹虽犹自气愤廉衡,但思念之情也是难以掩饰,纵然仍是闭门不见,但他伸长耳朵,听着他在门外的一举一动,终究是笑了一笑,虽然这一笑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