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情莫名地就开心起来。
掀开窗帘,打开窗户,早晨湿漉漉的空气涌进来,吸进鼻子里有一股桂花香气。
听到屋内有动静,菱菱应该是出来了,我便关好窗户走出房门“菱菱,我帮你洗了个苹果放茶几上了,你等下记得拿着吃。我先下楼了。”
“好咯。”
我吃着苹果看着天空,秋天来了,云层都变厚了很多,有点往下压的感觉。还是城市的天因为大气层的缘故,所以看上去不像乡下的天空那么高远和清澈。
可是杉哥却比乡下的男孩子都好看,因为皮肤白又不显粗糙五官还轮廓分明。
我居然看着天空都能联想到杉哥,大概是“走火入魔”了。
独个地在心里笑了笑,见菱菱还没下来,我就往公交车站去走了走,想在车站牌上看有没有我想去的公园或好玩一点的地方。
“陶小夭,你穿着工服在这干嘛,今天休息吗?”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经理。“我是去酒楼上班呀,经理。”
“那你在车站看什么?”
“我就想看看附近要是有什么公园,哪天就去玩玩。”
“那你找到你要去的公园了吗?”
“还没有。”
“既然还没有,就去上班吧,上班时间都到了。”
”是,经理。”
待我赶到包厢,菱菱还沒来,难道是吃早饭去了吗?
我还是决定去食堂看看,顺便吃点东西。
“夭夭,我在这,快来。”菱菱却在酒楼的烟雨楼叫我。
“你在那里干嘛,我想去吃点东西。”
“来这里,这里有东西吃”
“能饱肚子不。”我故意的。
“能,我帮你留的。”菱菱总让我感到温暖。
走过去,菱菱把一碗热豆浆和二个鲜肉包子递给我。
“还真能填饱肚子,菱菱,谢谢你。”
“你猜,这是谁让我给你留的。”
“谁呀?”这酒搂里除了菱菱对我好,我还真想不起谁会为我留早餐。
“你觉得你应该猜不到,那就别猜了,费脑筋。”菱菱又给我几颗板栗,我们就回了各自的包厢。
包子快吃完的时候,我突然想经理,难道是他。因为他看见我在公交车站,感觉我没吃早餐,就张了一句口,让菱菱给我留点吃的。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但我还是想证实一下,便走进菱菱的包厢“菱菱,你还是告诉我吧,我要是猜不出是谁,那我一天都会想这个事的,请你告诉我好吗?”
”是经理,想不到吧。”“嗯,沒想到。”
(3)
返回自已的包厢,又看了一下台面,然后推开了窗户。
酒楼的左前方,有一栋房屋,在久远的时光里有被拆除改建的部分,大体上还算完整,那木质的窗户,窗檐的乌黑方砖,砖缝间还长满了青苔,一棵我无法合抱的大龄榉树根部也因阴暗潮湿长出了野生菌类,树稍上还挂着一个鸟窝,不过看那松塌的样子应该不会有鸟来住了。
屋后阴郁的竹林,一口老井被杂树荒草遮掩。这老屋应该被当成仓库了吧?!屋前那株高高的棕榈,又是谁,在年年剥着你的棕‘叶?
没有杉哥的出现,日子变得百无聊赖,看一处地方都涂抹上了伤感。
回转身躯,寻到一块抹布,想着擦一下窗玻璃,却看着窗前与城市格格不入的景不自觉我轻轻哼唱着江跚的《梦里水乡》
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
那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
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
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
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
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