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上却总没几个零花钱呢?全家的银行是个鸡屁股与自家喂养的猪,老乡亲们吃饱了饭又想着需要有些余钱。”
大伯也说“早些年我家每人分了十五斤小麦,再加上为孩子生满月代了一回客。剩下的麦子只够给小孩子喝点面条了。”别人喝了口酒也跟着说说“国家支援农村喂猪,让每家养猪交任务猪。允许生产队留下一猪饮料地。我们不动集体队里的集体地,让社员们把荒地分成成猪饲料地,每家分上二分地,种什么怎么种,我们不用管,收成是自家的,这样也许没有那么多的饥荒。”
大伯可能喝醉了,讲话是东一句西一句,前后都不贯通,一下前一下后,只要是大脑里存在的记忆,他都想把它说出来。
于是听得我们稀里糊涂,有时候也搞不清他说的究竟是他的事还是别人的事。
有人吃口花生米问他“这三只鸡是社会主义的,怎么四只就不是社会主义的了呢?我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还有人搔着头皮干笑着“反正是上面是这样要求的,多了要犯错误哩。割尾巴哩。生产小队可以弄点事业来分红。就如生产大队的专业队榨油作坊一样。”
大伯深思了会,抽了口烟,也就是七分钱的红灯笼牌香烟,悠悠地吐了个眼圈试探地问“我们木工组用工余时间在晚上扎些生产队用的耙子,悄悄地卖给生产队里,行吗?”继绅神秘地看着继林继品,二人点头。继绅沉吟而尽“你悄悄地来弄,我们不要声张。等到賺钱后我们来喝酒。就这样好了。”三人听着只点头。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斜月西沉,鸡半夜打鸣,巷子深处的狗吠形吠声地叫了一两声。酒喝了两瓶,众人皆有醉意而我独醒。妈妈却有些困倦,倚西风灯光摇曳着。妈妈说“酒喝足了不?我给你们下碗面吗?”众人酒意阑珊,纷纷告辞回家休息。
不过,大伯确实是去过抗美援朝的,也是得过勋章的,村里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因为大伯只要喝醉了或者跟陌生人聊天总会说这一件事。
后来村上搞规划,需要提一些人为干部,大伯又四处游说硬是因为抗美援朝这件事当了村官。
高兴之余摆了几桌,招待了村上所有的人,大伯说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份自已心中的荣誉感,我必须为党为民做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