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哥说的礼物没收到(5 / 5)

它似乎在给我安慰。

当蹦蹦车停在个小巷子口时,我看到马路右侧站着一个扎小辫的女孩儿,低头在认真看着什么?鹅黄色的小纱裙被风鼓起好高。

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截小树棍站在巷子口靠南面的那棵杨树下,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手里的小木棍在不时地动来动去。

我好奇的抱着小狗跑过去看她。

(6)

茂盛的杨树,斑驳的杨树皮上,爬着好多黑色有着长长触须的黑色天牛。吓得我一下子蹦出去好远,我的小狗也被丢到了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呀?”

“别怕,它不咬人的。”

“我叫郭彤,你看看,我都敢用手拿着它们玩。”

我刚一转身,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天牛,两根细小的手指轻盈的捏着那只天牛肚子的两端,天牛头上的两条触须在不停的摆动着。

我被吓得哇哇大哭,快速躲藏到父亲的身后。

“丫头,别怕!不就是一只虫子吗?它又不咬人,人家小姑娘都不怕,你也不应该怕它,勇敢点!”

我被父亲从身后慢慢的拉到他的身前,看着父亲从那个小姑娘手里拿过天牛,也捏在手里,我竟然不害怕了。

“那个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你家就在这住吗?”

父亲的手里离我远远的举着那只黑色的天牛,他一边看,一边和那个小姑娘说话。

“你以后可不可以和我家姑娘玩啊?看你俩年龄好像差不多呢?”

“我叫郭彤,读二年级,她叫什么名?读几年级了?”

那边郭彤像个小大人般成熟地和父亲说着话。

我家姑娘叫小夭,以后你多带着她玩,她胆子比较小,这样不行。你帮我把她的胆子练大点,我相信你们以后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这个时候我的小狗也回到我的脚边,我弯腰抱起了它,它在兴奋地仰头看着我,并使劲地摆动着它的尾巴,嗓子里还在呜呜的发出声响。

从此以后,我们真的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几乎是形影不离,除了吃饭和睡觉。

升了中学,我们还是在一起上学、放学,只是已经不在是同桌。后来报考了高中,才彼此分开。

读高中时,尽管各科学习繁重,可我们晚上还会抽时间打个电话,聊下天,说说彼此的学习状态。再后来由于功课的学习紧张,电话也很少打了。

只有放寒假或暑假不补课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那个时候,这个小巷子已经开始动迁,陆陆续续的一些老邻居开始搬走了,我们家也不例外。

再一次放暑假回家时,听母亲说,郭彤家已经搬走了,郭彤还过来看过我的母亲,只是没留下什么地址,我俩失联了。

后来听母亲说,她进了一所金融学校。可那个时候几乎我们已经没有了联系,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再后来是已经彻底的遗忘。

可是今晚,老同学林亮的一番话,让我的心久久地不能平静。他的一个电话又勾起了我对儿时的玩伴郭彤的美好回忆。

可令我难过的是,她如今重病在身,可我却一无所知。

忽然,我的眼前一片明亮,我抬头发现,那几片瓦灰色的云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已经飘远了。夜空上除了一轮明镜般的圆月,和几颗在遥远处眨着眼睛的星星外,寂静的夜色里,无一丝的声响。

只有一阵阵的微风很惬意的吹过,那树影的婆娑身姿,在皎洁的月光下摇曳。

又是将近子夜,起来活动活动了身躯,又洗了个苹果吃完,走了一百步,才爬上床睡觉希望梦里有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