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受了伤。主子说,周知府不敢明着加害皇子,只要您回去,就能稳住大局。”
胤禛皱了皱眉问“周知府知道你溜出来了吗?”
小九哭着说“知道,他派了人在后面追着呢,小的骑术好,把他们甩掉了,估计一会儿就追上。”
胤禛语速极快地说“那就暂时没事。现在周知府行迹已经败露,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肯定会押着佟科多谈条件。”怕小九不信,又说,“佟科多让你出来,就是知道,有人跑出来报信,周知府就不敢置他于死地。只要我活着,除了周知府的亲信外,别人都不敢轻易和我们作对。闹不起来多大的事。”
主子做错事时,身为奴才要提醒啊!这是德妃娘娘曾经训斥过的话。高庸凑过来,低声说“主子爷,您先回去?奴才带二十人去接福晋。筹粮的差事是万岁爷亲自指的,是头等大事。这边一乱,筹粮的事就黄了”
胤禛在他带的两个人中,指了两个说“你们两个把官服脱了,拿着我的牌子,绕路去靖远营报信,说银川有急务,发两千壮兵过来,在银川城外等我。”说着,从怀里掏出玉牌扔了过去。
又指了两个人说,“你们去永宁县,告诉我们另外那些人,只要没人上门找事,就不要动,等我命令。”
接着又说“高庸你留下,照顾小九。你们拐到岔路上去,找个村镇治伤。我们先走。”
正当小九以为四爷是回去救他家主子时,胤禛又对他说“福晋那边肯定是有事。我去去就回。你别急,回来就去救你主子”
话音没落,调转马头,打马便跑,四百多人,呼呼拉拉的跟在他后面跑。
转眼间,路上只留下了高庸和小九。
小九急火攻心,破口大骂“主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回京城小的拼死也要告御状。办正事呢,他带着个惹事的死女人。”
高庸在他沾了血的头上拍了一下,“没听我家主子爷说嘛,福晋那边有危险。”
小九哭得哽哽咽咽,“那是她自找的。”
高庸又打了他一下,“怎么说话呢。若不是福晋有事,我家主子爷也要跟着你家主子一起倒血霉。估计那酒水有毒,周知府一看我家主子爷走掉了,就想改天再动手。”
方才小九骂了福晋,高庸想骂回来,于是说“你家主子就是个蠢货,非要当场揭穿他。不能来个缓兵之计嘛。”
小九顾不上跟他理论,爬起来说“赶快找地方治伤啊,我的血快要流干了。”
黄衣妇人说的是真话,她真的让人在路上设了伏。
古墓的位置是不能让人发现的。
她的计划是,进入墓室的人,利用黑暗和机关,趁人不注意,一个一个的制服。
在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一部分人去了银川报信,那肯定会再来人。把来人在路上全部杀死。
银川那边的人也在她手里。
这样就剩下墓中的这些人。
说成亲只是个幌子,她怎么可能让儿子随便娶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
她要让墓室中的十几个人知道,昨晚苏樱跟她儿子洞房花烛夜了。一个女子落在男人手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都等于是失了清白。
因为没人会相信,如花似玉的姑娘,深更半夜跟男人在一起,什么事都没有。
中原人注重贞洁,无论这女子是谁,她回去都会被周围的人所不容。这些跟随她的人,也会因失职而降罪,说不定会因遮掩丑事而被灭口。
等她把来人给处理掉,再回来跟他们讲这些道理。
这些人自然就归她所用。
不是实在毫无办法,她不想去杀一个无辜的女子。模样还算不错,就让她做个妾室了,这样也能稳住她的心。
为了万无一失,古墓的一切安排妥当,她亲自去设伏的地点查看。到地方,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