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碧月他们在房间里拘了两天,她再三抗议,加上先前在船上替她看诊的老大夫也说了,她如今没什么大碍,才终于得以出来透透气。 只是,活动范围也仅限庆州城守府的后花园。 陈歌有些郁闷,一边走一边唉声叹气地想,要怎样才能说服他们,彻底获得自由。 忽然,她脚步一顿,看着不远处独自坐在水池边的一个苗条身影,微微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