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滨海市乃至整个东部地区还能再找出一个杨姐这样既有容貌又有气质还特别会赚钱的女人吗,她要是算不得知名女人就没几个算得了了。”
何鹏一番话,说得杨惠兰心花怒放,给何鹏飘了一个算你小子识相的眼神过去。
何鹏笑道“杨姐的鞋子明天我必然亲自送到,今日还有事情未完,前面咱们说让我给秦仙子制作一副演奏椅我还没动手,现在我就做给她。”
立即有人奇道“你刚才不是把桌子给她当演奏椅了吗,怎么又做?”
何鹏道“桌子那么大怎么好当椅子?不过是临时应付而已,再说刚才那个高度是配合秦仙子穿高跟鞋制作的,现在秦仙子既然说以后都穿平底鞋,那么我自然要为她准备一张穿平底鞋时坐的演奏椅。”
说罢何鹏取过一把木工刀,竟然直接在秦仙子原来那把演奏椅上削砍起来,椅子腿被削短、削尖如铅笔一般。椅子座位处的木板被削出了弧度,椅背被截掉,砂纸轻轻打磨之后何鹏将已经变成凳子的椅子重新放在秦仙子面前。
“再试试!”何鹏只说了三个字,但是秦仙子已经对何鹏言听计从,毫不犹豫坐在还有些许木屑的凳子上,略微感受了一下,便会心一笑,抬手拉起了今日的第三曲,这是一首不同于之前的曲子。
曲子欢快悠扬,令人无法想象低沉的大提琴竟然也能表达出如此欢乐的情绪,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小燕子在快乐的穿过白云,快乐的掠过水面,快乐的钻入树林,快乐的……
一首快乐到极致的曲子,演奏者和听众都能感受到其中满满的喜悦之情,还有感动之情!
这也是一首感恩的曲子,所有人都听出来是在感谢谁,因为秦仙子的眼睛一直快乐的盯着那个人,那个穿着体恤衫大裤衩的嚣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