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的手刚要伸向把手,女孩便将门打开,只探出个脑袋,“得到许可了。”小雅随之露出笑容,“谢谢伟哥担心我。”
“不、不用谢。”伟哥的第一反应是转移视线。大小姐则探出了右侧的肩,在暖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是脱光光的哟。”小恶魔将语速放慢。
此时伟哥亦直楞楞地看着女孩的肩膀,目光则往侧下方移动——虽然那里只是门而已。
女孩自然知道伟哥的心思,“等下次哟。”小雅一字一顿说完,然后合上了门。刘伟随之低头看着粟粟,大口喘气,见它正仰着头,他想莫非这是只公鼠?
而关上门后,小雅才将背心和内裤脱掉,考虑到自己有勾引伟哥的嫌疑,女孩也在无人的时候,笑得像个孩子……
两户人家仅三步之隔,即便穿着拖鞋穿梭,也不必担心它会被弄脏。
伟哥的家里的卫生间也亮着灯,门是虚掩的。从里面的声音便可听出是初夏尝试着呕吐。
“唔……”
只可惜对饮食讲究的初夏家,少女从未反胃过,对吐都没个概念。别说吐了,就连打嗝,初夏也一直认为是只有喝汽水才会产生的奇特现象。
“唔……”
说她在尝试,还不如说少女一个劲地在发“唔”这个音恰当。
不久,妹妹无功而返,见到粟粟,她伸出双臂,欣慰一笑,“你主人都照顾不好自己,谁来照顾你呀。”
粟粟鼻尖向上,似乎想索要食物。
“住我家你不害怕吗?”伟哥忍不住问道。
“你这么问我倒是有点吓人。”少女说罢,哥哥就苦笑起来。
虽说初夏没吐出来,但不适有所缓解。而她的脑袋仍旧晕乎乎,催促着少女进入被窝。
初夏看着瑜伽垫上的刘伟,轻声说“对不起,游戏玩到一半就走了。”
“是我的不对。”
而初夏连连摇头,长发将脸遮住,正当她想去整理的时候,伟哥却已伸出手,轻轻拨开,露出了妹妹可爱的脸蛋。
“啊,没忍住……”伟哥不禁叹道。
妹妹缩了缩脑袋,刘伟以为对方生气了,但初夏最终是朝着刘伟方向睡着的,他才知道少女不过是害羞罢了。
接下来便是伟哥一个人的时间,虽说这世界上的诱惑有很多,但有一个目标的话,人的心思亦能集中起来。
只见年轻人翻阅着公务员的书,有些困倦时,他索性拿出一套卷子,跪在床头柜前做了起来。
毕竟他肩负着要照看好妹妹的使命,倘若不足够专注,身体的困乏就会占上风。
实在累的时候,妹妹大概就会起来。等她趴在马桶上努力时,伟哥则会准备好温水。
妹妹刚打开水龙头,伟哥踩准点推门,递来了水。
“谢谢哥哥。”初夏捧起杯子,漱了两次口,剩下的水就缓缓喝进肚子,胃里面略有些反应,咕咕地响起。少女低下头,好不害羞。
第三次回到床上时,初夏喃喃道“我会不会死……小雅姐不是说堵塞食道,然后就……”
“她说的是你万一睡着以后吐了。”伟哥的情绪变得复杂,既为少女的单纯感到欣慰,又因她眼泪都快流出而心疼,“胃痛吗?”
“不痛,就是好——难过。”少女的手在被窝里一个劲地揉着肚子。
醒着身体会好受多,可留在少女体内,迟迟不愿离去的酒精又诱惑她睡觉。
“我要抠了。”
第四次醒来时,少女下定决心,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她按下舌根处,随之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痛苦,可吐了一点以后,她强忍着不适,又抠了一下……
天空呈蓝黑色,黎明即将到来。这样折腾了许久,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