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坐下。
看到两个儿子一起来家云氏心里终于得了一丝安慰。
细问了一回两人的午饭,云氏方道“尚儿,你同你媳妇家去歇息吧。我这儿也要歇一会子!”
当着儿媳妇的面,云氏可不好套幼子的话——这话说起来可太难听。
明霞院正房一出来谢尚便握住了红枣的手。
红枣横了谢尚一眼嗔道“老爷,这还在外面呢!”
“没事,”谢尚不以为意道“出院我就松开!”
红枣……
回到自己屋坐定后红枣方才问谢尚“老爷,你在《四书文理纲要》上印我的名字是不是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有,”谢尚正色道“而且很大!”
红枣……
谢尚严肃道“红枣,我明春就要进京参加会试,而且若无意外必定能中!”
红枣认真听着,心里想着现能做些什么弥补,结果却听谢尚言道“京里有个风俗叫‘榜下捉婿’,就是京城人抓中榜的人家去做女婿。”
“而我这本书一出,可是再没人来抓我去做女婿了!”
“红枣,”说着话谢尚揽住了媳妇的腰,贴耳笑问“你说这对我的影响大不大?”
红枣……
反应过来,红枣便想打人——说正事的时候突然调情,还能不能好了?
“老爷,”红枣恨得一拳砸在手边的靠枕上“我现跟你说的可是正经事!”
对于谢尚的无赖,红枣实在没辙——家暴不对,她可不能再知法犯法了!
不能打谢尚,红枣有气没出撒,便只能折磨靠枕了。
看到小媳妇恼羞得脸红,谢尚越发得了意不怕死地撩拨道“我说的难道不是正事?”
“我要是被人抓走了,你可要怎么办?”
“你的终身大事还不够正经?”
红枣无言以对……
作为一个女德典范云氏当然不会简单粗暴地盘问幼子,问些诸如“昨儿你三叔都和你爷说了些什么”之类坏人品掉节操的问题——即便她特别想知道。
云氏问幼子“奕儿,你哥会试在即,娘不好烦他,你能替娘代笔给你爹写封信吗?”
谢奕头回得他娘这样的重托,立兴高采烈道“当然能!”
“娘,您不知道,爷爷都夸我现在的字有进益,我这就写出来给你瞧瞧!”
云氏笑“是吗?看来娘今儿真是找对人了!”
看丫头摆上笔墨,云氏又道“奕儿,那我说你写。要是娘有说得不对的地方,你就给娘指出来。”
谢奕拿着笔自信道“放心吧,娘,我现虽然还没开笔学做文章,但已会写诗做对了!”
……
谢子安以为回京后迎接他的是都察院的传票,结果没想门房连张御史台的参奏通知都没有。
“这怎么回事?”谢子安疑惑地问管家“御史台怎么转性了?”
谢福犹豫道“老爷,要不小人找田树林问问详细情况。”
谢子安想了想,点头道“委婉些!”
田树林是儿媳妇的陪房,即便不羁如谢子安也不好随意地拘了人来问话。
谢福赶紧答应“小人明白!”
梁上的莫非听了也是颇为好奇。是夜他跑去上司陆炳家里交报告,顺便提了一句,谁知骆炳笑道“怕是还得再等几天。”
“现御史台那起子人都忙着拿《四书文理纲要》指点儿孙念《四书》,哪得功夫参人?”
过去半个月弘德帝明显感觉到御史台参奏折子的减少,已指派锦衣卫查过一回。
结果这一查发现不止御史台,而是连内阁大臣和翰林学士也都在读《四书文理纲要》,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告诉莫非了。
莫非闻言一呆“御史台的人也在读?他们不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