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先给奶开荤,若是受了重刑,打断了筋骨,我们就给奶松骨推拿,端屎端尿也是应该的。”
张老太听她嘴里絮絮叨叨念一串,早吓得魂不附体,一瞬间天旋地转满闹子官司浆糊,倒退几步绊到块土堆,一屁股摊在地上,是腿脚无力难以自立。
秋云见张老太怂的软成一团,心内好笑,秋雨更是偷偷别过脸,忍不住捂嘴偷笑。
秋云上前看了眼故意惊呼道“这不村长家猴淘淘吗?咿呀!好大滩血,奶,您是咋下的重手,把这一瘦孩儿打出恁多血?”
“闭……闭上你的臭嘴。”张老太有气无力的哼道“快,快看看这孩儿还有气没?”秋云忍住笑,假意将手指放到猴淘淘鼻下,暗中在他胳膊拐上捏了一把,满脸正色回道“有气。”顿了下接着说“但不多。”
张老太差点被这个孙女给气死,奈何被吓得浑身软绵,倒是没功夫再斥责她。
猴淘淘这边得了秋云的信号,悠悠转醒,躺地上哼唧了两声。张老太听见声音,犹如旱地来了及时雨,喜的忙从地上爬起来,但被地上的血膈应,不敢上前,指指秋云让她过去看看。
秋云慢腾腾还未靠近,猴淘淘突然嚎哭起来“我的头咋这么痛呢!!奶奶!!有人杀我啦!杀人啦!!”张老太听他嚎哭,怕他引来别人,赶忙合掌求道“我的小祖宗诶,是我对不住你,你小点儿声小点儿声。”见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冲个孩童作揖,秋云嗤笑一声。
“臭老太婆,走,跟我去见官,先见我爷爷,还有我二叔。我二叔在朝廷里当大官,让他把你丢进天牢,老鼠天天啃你脚指头。”这位伤者还挺狠心,受了重伤也忍不住编排一番。
张太老听他说的残忍,心里直发抖,恨自己怎么惹上这么个小太岁混世魔王,嘴里哄不停歇“我的乖乖,婆婆错了,快快,秋云和秋雨帮我求求淘淘,你们平日爱一处玩儿。再不济婆婆让秋云和秋雨给你当丫鬟使,任打任骂。”
猴淘听到这个,心里乐开了花暗中挑剔,秋云姐还成,秋雨就算了成天的和他斗嘴使绊子,烦死她了。又瞟了眼旁边一脸憋笑的秋雨,算了,当个丫鬟捏肩捶腿也行。
他心里想的美面上带出了丝笑意,嘴里问道“真的?”
秋云一边厌恶张老太可恨拿自己和妹妹消灾,一边看猴淘痴心妄想的样子觉得好笑,用拳头抵住唇轻咳两声。
猴淘回过意,赶紧继续撒泼打滚把戏做下去“不成,你把我头打破了,我要看大夫,我奶说了,以后我要考恒馆,跟我二叔一样做大官,我的头可金贵的很呐。”
张老太心想老娘不过踢了你两脚哪里来的打破你的头,你个泥塑的孙猴子恁不扎实,成天在村里惹是生非,考恒馆,恐怕烤鸭蛋都难。
猴淘淘见张老太没反应继续哭喊道“我不过是家里短缺了几个小菜,被奶奶唤来你家园子内借点,早给张大爷打了招呼,谁知道没啃两口黄瓜,屁股就挨上几脚。你这老虎婆劈头盖脸的冲我打来,好狠心的毒妇。秋云秋雨你两个做个见证,可别包庇你奶奶,她今天把我打的满头是血,不给个千儿八百让我去看病,我要扭她去见官。”
“我可没打你,就踢了两脚。”张老太急忙辩驳,这小子怎么颠倒黑白,眼睛狠狠盯住两个小丫头暗示她俩不许声张。
“我管你打了踢了,这地下的血可是从我脑袋里流出来的,你要不服就和我走,走走走。”说着伸手来扯张老太,猴淘淘糊一脑门的血倒也看不出有没有伤口。
张老太这个人外强中干,禁不住吓,此刻早已没了主意,哪里还去管猴淘淘头上的血哪里来的。当下又再三哄求这小魔王,说了一堆好话。猴淘淘看秋云冲他眨眨眼,也就收了戏直奔主题“行吧,老虎婆,你给我五两银子去看病,就算了,回去也不说,奶奶问起就说自己跌了跤,磕破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