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
“大人若想要保住秘密,就不该让我知道秘密。”秋云忍不住抬起头辩驳。
“同我讲理。”他碾碎散落在二人中的核桃走过来俯身,脸上挂着嘲弄的冷笑“秘密不在我。”
突然伸手夹住秋云的下巴,目光中饱含杀意,松开手,指尖滑过细腻柔滑的面颊“在你这张喜形于色的脸。”
他曲曲手指,暗中越出一人,他将手指在那人身上擦拭“记住我的话,你这张脸若做成人皮面具,可惜了。”余光瞟了眼地上的核桃,启唇道“一颗颗捡起来,要像,没洒过样干净。”
人走了,秋云默默低头捡起地上的核桃,被他捏的地方如火烙过般痛。心被一只手箍住,捏紧,阵阵抽痛。
她擦掉脸上颤抖落下的泪水,心里骂道,这厮人前清雅,人后阴险,是不是有反社会人格,侯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祸害。
林中风吹过,竹叶簌簌如雨,秋云突然忆起那夜脚下的满天星河,如今只有无边落叶萧萧下。
抬头见不远处侯家宅院,幻化成张冷森森的脸,和双深渊般的眼睛。
垂头丧气回到家中,她娘正坐在屋头焦急的等她,将她拉过来问“你去哪儿?你奶刚过来发好大通火。”
秋云没精打采的说“寻秋雨去了。”
“寻秋雨怎么寻出你奶的祸,她到家中骂的厉害,将门口的柴火推倒,鸡撵的到处飞,后院菜地被踩踏的乱七八糟,咱家恐怕一个月没得菜吃。”刘氏叹道。
秋云这才抬头,家中一片狼藉,屋外院角的鸡笼只剩稻草,柴火洒满院落,连门口那块磨刀石都被扔在水沟里。院子中,秋月正弯腰慢慢收拾。
她腾起身“我找她去!”
“别去别去。”刘氏拉她坐下“正事儿要紧,我听你奶的意思,是你去侯家坏了你小姑和侯大人的事。”语气中有别的意思。
这下全明白,她这位母亲,受了气不急火,仍挂心女儿终身大事。
秋云想,我的娘,你就别添乱了,那等祸人我避之不及。
却不能表露一丝,他说过,喜形于色是死。与他有关的,便是烧成灰呛到喉咙,也不准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