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吕家一脉的亲戚,但隔了几房,算起来并不特别近,直到大姑母嫁给程姑父,到了洛县,才走动起来。若说像姑母,我也愿意像大姑母。”
秋云待细问,里头传来吕荞的喊声。
几人到了诊室,吕荞已经施针完毕,正在为张勇腿上药包扎。
“哥,瞧的咋样?”
“不瞧好,我能喊你。”吕荞白妹妹一眼“赶紧先从后门溜走,浪迹天涯躲开你的追杀。”
“吕大夫,吕大夫,轻点,我上了年纪,有点受不住。”张勇头上冒出细汗,这吕大夫医术上乘,就是手没个准头。
“咳咳,不好意思张大叔。”想到妹妹的手段,吕荞没把持住。
上完药,刘氏和秋雨忙过来扶张勇,秋云冲吕荞道谢,从腰内掏钱付诊金,吕娇拦下。
“我的朋友瞧病不要钱,朋友的家人也不要钱。秋云,你别给,给了也白给,我哥不敢收。”吕娇挑了他哥一眼。
果然,吕荞断然拒绝“秋云姑娘,若你还想让我替你爹医腿,就否给钱,若给了,这世上恐怕就没我了。”
秋云一乐,这两兄妹真是活宝,这哥哥怕不是个妹控。
话已至此,她爽快的把钱收起来“那成,以后到我店内用餐,我的朋友不收钱,我朋友的家人也不收钱。”
吕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们吕家共百余口人!”
秋云昏厥。
吕荞将人送至门口,叮嘱两句“不可食辛辣之物,每日用药水擦腿,日行百步,每日递增,十天来医馆行一次针,不冷不热,防擦碰,如此三个月,方可痊愈。”
张家几人喜的连连道谢,鞠躬的身子还未撑直,吕荞便被几个病人围拢,学徒忙护住他往里头撤。
另一边吕娇唤黄莺拿来帕子递给秋云,嘴中道“这是苏绸,细的很,你可得好好养着,不能热不能燥,过温水不过冷水,不许用碱,得用皂角,慢慢柔和的搓,你的手有茧没,别让有茧的手碰。”
秋云听的稀里糊涂,只觉得比护他爹的腿还复杂。
她做个停的手势“晓得了,吕娇妹妹,你再说,我爹就要昏过去了。”
吕娇瞧旁边被秋雨和刘氏扶着的张勇,豆大汗珠如雨流,咂舌道“我帮你唤车,你且去。”
唤来车,秋云一家上车,再次谢过吕娇,往店中走。
且说江一流扔了两母女在张府门口,找个隐蔽的地方把窝起来,只听里边先传来鸡飞狗跳的吵闹声,复归为平静,偶尔传来黄氏的叫骂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张氏母女偷偷摸出门,江一流暗中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