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崔婶及领清燕进院的女子双双架起她。
崔婶横眉怒目道“软骨头的小蹄子,不去弄那下作的行当实在埋没你的人才,何必贪慕富贵,你周身的白rou也值几两银子。”
清燕拼命挣扎,妄图挣开架她的双手,一时间清泪横飞,花枝乱颤,口中尖叫道“放开我,求你们放开我,你们有什么资格碰我,你们吕府对待来客就这种态度。”
吕夫人轻笑一声,提嗓道“别和她废话,拖出去便是。”又道“从偏门,别惊动前厅。”
崔婶和沉香随清燕挣扎,拖她到门口丢出去,临关门前,崔婶朝地上用力啐口,“嘭”声重重将门关闭。
手臂还残留下拉扯的痛意,头发胡乱耷拉在两肩,在吕府侧门的小巷里,清燕顺着墙根瘫坐在地,声嘶力竭的痛哭。
路过的行人看她两眼慌忙避开。
不知过多久,哭到喉咙干痛,力气用尽,她踉跄站起,目光像要推倒高墙冲进里头去鞭笞每一个羞辱过她的人,她全身被恨意捏的瑟瑟发抖,她恨庄家少爷,恨葛老,也恨上了吕荞,心底最后的一点爱恋也被消磨掉。吕大夫拔在她脉搏上的手,突然变成一只利爪,用串佛珠狠狠勒紧她。
从胸腔呼出口气,最后幽怨的看眼吕府,清燕转身决绝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