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

一边走着，辰鸣一边问道，“罗曦小姐这么漂亮，一定已经有男朋友了吧？”

“怎么会？”

罗曦微笑道，“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

“是这样……”

辰鸣皱了皱眉，随即舒展，玩笑道，“可惜我疾病缠身，不然一定会追求小姐的。”

“其实对我来说，爱情并不需要长时间的陪伴。”

罗曦说道，“如果遇到喜欢的人，哪怕对方只剩下一天的时间，我也会奋不顾身地和他一起面对。”

“小姐这是在暗示我么？”

辰鸣玩笑道，“如果是，那我倒不介意用我仅剩的时光追求小姐。”

“为什么不？”

罗曦停下脚步，抬起头，天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醉意，“你的身上，有一种让我感觉很熟悉的味道……”

辰鸣微微愣神，撇开目光，道，“小姐喝醉了吧？我的身上可只有香水的味道。”

女人低头，轻声喃喃，“或许吧？”

……

将罗曦送上了出租车，辰鸣目送着她，许久，他才回神。

“熟悉的味道？”

抚摸着依旧有些陌生的脸颊，辰鸣低声笑道，“即便改容换面，我仍不敢掉以轻心啊……”

过了一会儿，他转身笑道，“越好看的女人越危险，罗曦，这一次，我不会再上你一次当了……”

……

不论什么酒，都没有矮人族酿的酒那么烈，深夜的房间里，辰鸣拎着酒瓶坐在窗口，看着下方已经没有行人的道路发呆。

人间的酒没有魔力，对他来说，也只能起到解渴的作用，可如今，想要买醉的他，却只能品味着口中的苦涩，至少比起眼泪，还是少了些酸涩。

“有消息了吗？”

辰鸣没有回头，轻声开口。

房门处，一个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地说道，“在晨星夜总会，我的部下曾感受到一股可怕的魔力一闪而逝，是和您一样的味道。”

“嗯，你做的很好。”

辰鸣微微点头，随手将一颗闪烁着微光的宝石丢在了地上，“这是给你的赐予，还有消息，立刻和我汇报。”

“谢谢大人！”

名为李朝的男人面色狂喜，宛如闻到腥味的家犬，对着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

“你退下吧。”

嫌恶地挥了挥手，遣退了李朝，辰鸣低声呢喃，“摩耶，希望是你吧……”

……

清晨的阳光不算浓烈，医院的门口，站着一位拿着一束玫瑰的青年，俊郎的脸上透着一丝苍白，他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刘元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不远处，穿着职业装的罗曦朝着这里走来，眼神惊讶地看着他，“你这是……”

“或许小姐忘记了昨天说过的话。”

辰鸣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玫瑰递了上去，“从今天起，我将正式对你展开追求，不论最终结果怎样，希望罗曦小姐不要厌烦。”

“天啊，我昨天只是随口一提……”

罗曦白皙的脸颊上有着一丝绯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玫瑰，羞涩地道，“我还是第一次被患者追求呢。”

“那或许是小姐天天戴着口罩，患者看不到你的容貌呢？”

辰鸣一只手掩着半张脸，玩笑道，“只有我，有这个荣幸一睹芳容？”

“刘先生的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罗曦的脸上，笑意也浓郁了一些。

“好了，知道你要上班，我就不打扰你了。”

辰鸣微微一笑，侧身走过罗曦身边，“晚上我来接你，请你吃饭。”

还没等罗曦答应，辰鸣就已经走远，女人愣了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