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拖鞋,盘着腿坐了上去。
“在家的时候没见你这么识相。”
顾江年半靠在沙发上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伸出食指跟中指将领带扣下来,扔在身旁的沙发上,随即和衣,半躺在了沙发上。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搭在眼帘上:“隔得远、吵架伤感情。”
“隔得近就不伤了?”姜慕晚悠悠反问,端着杯子抿着水。
“隔得近,不伤感情,”顾先生温温道。
顾太太没有听出他话语里的悠悠笑意,问道:“伤什么?”
顾先生闻言,微闭着眼的人唇角牵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一本正经的吐出一个字:“肾。”
顾太太:...........
“狗东西!”
姜慕晚忍了半秒没忍住,冷飕飕的嗤了这么一句。
“姜临那边如何?”闹归闹,正事儿要紧。
姜慕晚坐在餐室的椅子上抱着膝盖,语气淡淡的同顾江年说起了今日之事。
言语罢,顾江年沉默了两秒,同她叮嘱道:“姜临估计也是无计可施了,你防着些,别让他伤着了。”
“我知道,”姜慕晚淡淡应允,嗓音略有些疲倦。
“阎王也不可怕,屈死鬼难缠,凡事当心。”姜临这种反应,估摸着是想临死之前能逮住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