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月还是彼时月吗?
这个问题让楚兵陷入了深思,他想:月亮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变得不过是看月亮人的心境而已。
不管是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还是苏轼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二者无非都是心境不同罢了。
即便楚兵此时心里知道答案。
可有些话站在上位者跟前站在帝王跟前,他不能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言语出来,而是转了个弯:“望月的人不变就行了。”
心境与心境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十岁的时候有十岁的梦想,二十岁时有二十岁时的梦想,如今到了知天命之年想要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动手去得到的。
且这个年纪不管决定去做某一件事情都是开工没有回头箭,除了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选择。
心境与不心境这个东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人。
“宋家的姑娘——————,”后面的话,他没有言语出来,欲言又止。
也许是难以启齿,也许是不屑去说。
亦或许是看在老师的颜面上将想说的话给阻住了。
良久之后正当楚兵以为这人不会再说什么时,只见他轻启薄唇,喃喃开口:“顾氏江年,宋家蛮蛮,好、好、好。”
明天中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