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样子,然后问道,“你还好吗?没被吓到吧,回去喝杯茶定定惊。”
被何亢这么一说,任辰雨就想起自己刚才的熊样,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嘿,没事了,我已经缓过来了。对了,我明天一早就跟团回国了,你以后会去哈萨国吗?可以来找我!”
“没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去的。”
“嗯”
气氛略显尴尬。
何亢又说“还请你不要将今晚遇到的事情传出去,拜托了。”
“没问题,我肯定保守秘密。对了,我已经知道你不是服务员,还知道你叫何亢,有缘下次再见!”
任辰雨说完,转身就走,身影洒洒脱脱,不留一丝犹豫。
“再见!”何亢回答道。
任辰雨回到酒店房间里,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微风习习吹过,她眯着眼睛看着前面那一片汪洋大海,整个人觉得很是轻松。
她还特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小瓶奶酒喝了起来,那是哈萨国的国酒,味道香浓纯正,哈萨人都爱喝。
尽管刚才确实是被吓到了,甚至差点连性命都丢了,但是她丝毫不后悔违背父母意愿自己孤注一掷地跑来这里,这里有美丽的大海,美味的海鲜,重要的是还有本土大帅哥,哥们不仅帅,还能干,爱了爱了。
她心里琢磨着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边,毕竟想要去到邻国,得搞到通行证才行,她这一个既不是商人又不是政府工作人员的小姑娘,哪里能搞来个通行证,想来就头大。
她“哐当哐当”地喝了一大口米酒,叹了一口气。
何亢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是港雄倒在地上血迹斑斑的狰狞情景。
每一个星期就有一个人离奇死亡,按这样的速度下去,是不是森林需要多少周能砍伐完全,就需要死多少个人。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砍伐森林的工作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工了。如果推测没有出错的话,下个星期还会有一个受害者,那将会是谁?
何亢将头部枕着手臂,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思考着。
“不能!”他忽然内心大喊道,“不能再让人去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