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索性就拉开了灯。
刚刚有光亮的时候,眼睛很容易受到刺激。
周子涵用手臂蒙住了眼睛,“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开灯吗?”
她有些生气道。
一直是背对着秦暮之。
所以男人不知道周子涵说了什么,索幸在灯光之下,掰过她的肩膀。
“小涵看着我。”
秦暮之的语气很急。
周子涵真的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秦暮之一定要让自己看着他呢?
昨天也是这样,她同他说了很多的话,本来是以为他是在自己想那个材料的问题,可是现在看来完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突然周子涵的心里,闪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木头。”周子涵的脸有些红,“你知道我刚刚给你说了什么吗?”
秦暮之为什么觉得很着急,就是因为刚刚在黑暗的时光中,他不知道子涵说了些什么内容。
他唯恐周子涵会问自己说了些什么。
果然,现在,怕什么来什么。
尽管到了这个时候,秦暮之还是想拯救一下自己。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是可以能够蒙混过关的。
“我刚刚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
听到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周子涵的心往下沉了沉。
“是吗?”
周子涵淡淡地问道。
“嗯。”秦暮之点头,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在想,是不是要把爷爷的那个房子,找人重新修一修,算是咱们在榕城的新家。”
这个问题,秦暮之的确是想过的,只不过不是在刚刚的那个时候,而是在更早的以前。
尽管秦暮之说得是一本正经,周子涵还是在学的,他对自己说了谎。
于是侧过身子,对着秦暮之,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在刚刚我们那时候,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周子涵在赌,如果秦暮之没有回答她,那么事情就如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如果说秦暮之安正确的回答出她的问题,那就证明自己是在多想。
拜托。
周子涵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
空气中陷入了几秒的沉默。
周子涵转过身,声音听起来感染了无限的悲伤。
她问:“这一次,你是不是又要对我讲,你刚刚在想事情?”
出门在外,尤其是西边那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毫发无伤地回来。
“……我……”
男人决心不算欺骗,因为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弥补。
夫妻双方之间相处的模式,最开始的就是要信任。
“是不是,西边那场事故留下来的?”周子涵对秦暮之说:“是不是,你从一开始的时候耳朵就听不到了,所以才会那么抗拒舞会。所以在昨晚的时候,我说什么,其实你并没有听到对吗?”
她问了他两次是不是,周子涵多么希望此刻的秦暮之,能够否定说:不是。不是这样的。
“是我太傻。”男人默认了周子涵的质疑,“我早该知道,我的子涵这样聪明。我的这些雕虫小技,又怎么能够瞒得住她。”
傻瓜。
她的眼泪抑制不住,从眼眶里往下落。
“秦暮之,你就是一个傻瓜,十足的大傻瓜!”
面上的潮湿。
让周子涵禁不住在心里苦笑。
原本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在秦暮之走的这半年里,她以为自己的泪水,早已经流干流尽。
她是一个刀枪不入的、坚强的母亲。
却没想到,当这人再次回来的时候,当她看到秦暮之带着伤,却从来不说什么时。
原本干涸的土地里,下起了倾盆大雨。
周子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