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越想越觉得难过,便开始一股脑地向前跑了起来,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也许这样便能使自己不再心烦意乱。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些疲累,她停下来,原地急促地咳嗽喘气,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等慢慢缓了一阵,她才抬头看周围的环境,她竟跑到了郊外。周边是一大片空旷的草地,在她面前有一棵巨大的榕树,看样子有些年岁了。
她缓缓地走过去,靠着这棵榕树坐在了草地上。她抬头看着繁星月色,再看看自己靠着的这棵树,竟莫名有些想哭,那些白天未曾表露的情绪,仿佛有了一个秘密的宣泄地。
“如果难过了,哭也是可以的,对吧。”阿渊像是在和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晚她靠着榕树,在夜空下大哭了一晚。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记得那晚的夜异常宁静,就好似周围的一切仿佛有了灵性,知道她的失落,都不忍打扰她。
想想又觉得荒谬,便只当自己难过到极致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