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还不行吗?”
“那好我们都不哭了,我以后会像林桦一样对你好的,你就踏踏实实跟我在一起行吗?”林宏泪眼迷离的说。
当他提起林桦的名子,我心为之一颤,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我哭到呼吸急促,林宏忙抱起我来到露天阳台上透气,过一会儿我缓了过来。
林宏帮我擦眼泪时,又缕了缕我乱蓬蓬的头发,我们对坐在地上,相互擦试面颊上的泪,但我们微笑的脸上继续飘过大颗大颗泪滴。
人生就是这样,无论贫富贵贱,每个人都会遇到无法预知的痛苦。总之,谁也不比谁好多少。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躺在床上回想近半年来流逝的时光,因自己无定力而感觉很懊悔,我忽的一下起身下床,洗漱完毕坐到电脑前。
我将电脑打开,点开诗歌文档《山乡旧月光》看了一下,篇数够了只稍加修改就成集了。
我再点开散文文档《那年春天》粗略看一下,再写两三篇就可以成集了,我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开始写作了,哪怕一天只写一小时也好。
没想到我的这次打工体验,却将自己弄的比在东北老家还忧愁不堪,以致影响了写作进度,从现在开始,不能再让任何情结影响我的写作了。
我看了一会儿文章,感觉又渴又饿,昨天买家具有些累,后又和林宏谈话有些上火,没怎么喝水吃饭,烧壶水吃点东西吧!
我将水烧上之后来到北阳台,我趴在阳台往下看,外面的花草树木几乎包裹了低层的窗子,北面是一个待建的高尔夫球场,旁边有一条小河隐藏在树丛和绿地中。
我又转向南阳台,南面有一座很大的山,山上全是原始植被,空气中传来花草那浓浓的迷人香气。
这是一个多么适合写作的好地方啊!林宏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呀!
一场不得不面对的正面聊天,让我们正式确定了情侣关系,之前的曲折也都是尊严和执着惹的祸。
想起昨天我们坐在床上,面对面交流了好久,慢慢地细说彼此担心的事,说清楚之后,还是觉得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各自生活为好。
“我居家写作,就是一个家庭妇女,你怕不怕这样的身份?”
“我在外面工作和应酬,你会不会觉得在家很孤单?有自卑感?”
我们评估双方的承受能力后,觉得先这样尝试一下,可年龄像毒蛇一样缠绕我的梦里梦外,压力依然不小。
没有任何准备突然成了他的女友,还是有些唐突,我从草原一路走来的跌撞人生,到此刻,我无亲人无身外物,我仅剩我自己。
我忽然想看看林宏,不知他醒了没有,我推开他的房间门,见他还在睡觉。
这些天他太累了,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我有些心疼,同时也被自己瞬间变化的内心而惊到,我悄悄地躺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他熟睡的样子。
他额前那缕好看的头发,昨晚洗过之后,都垂落下来了。不再是被发胶沾起来,翘在头顶上的样子了。
睡衣还是那件白色汉服,他躺在床上都能让人感到衣袂翩飞的样子,这是一款限量版男神。
不知有多少女孩曾为他疯狂过,如果我的内心不够强大,我是万万不敢招惹他的。
林宏可能被我的气息感应到,忽然醒来,他睁眼见我躺在身旁,激动的差点又睡过去,他轻轻地将我的头放到他的臂弯里,闭上眼睛像是呓语。
“春上春树说‘刚刚好,看见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生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笑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他身旁。
我们俩就这样默默的看着棚顶,我在开始试着接近他了,他也很有耐心的给我这个过渡时间。
“这房子很贵吧!”我望着房顶问。
“不贵,才九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