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坏事,明明是为他好,可说出的话却总是起反作用。
“房子可以写我名子,但结婚证不能领,领证和不领证对你的人生很重要。”
林宏茫然的看着墙壁不说话。
“我想再等一等行吗?我心里没底啊!离婚对两个人来说伤害都很大。”
“你如果坚持这么做,那我必须为你以后的生活提前做好打算,明天就去买房子。”
我想要个爱人,可偏偏给我房子,房子有啥用啊!能顶一个大活人吗?如果能顶我有四个房子呢!
第二天,林宏速战速决,果真买了一户房子,说是安排我的后事,我又死一回。
第三天,林宏去买家具了,没征求我意见。
第四天,风一般的男子搬家了,林宏这是要起义咋地?
第五天,洪飞和杨星在傍晚时分来燎灶了,林宏还挺传统。
第六天,林宏早早起来上班去了,他的精神状态基本恢复正常。
林宏离家后,我觉得应该参观一下我的豪宅了,因为这几天我一直坐在角落里,看林宏的身影在这座楼里飞上飞下。
我牵着老姨的手,从地下室开始一层层的参观。
地下室是车库和储藏物品的地方,大的像个停车场。
一层有客厅、厨房、卫生间,客厅摆放一大圈布艺沙发,还有一个好大的茶桌。
林宏咋这么喜欢大茶桌呢?他个高手臂长,以后他自己擦试灰尘吧!我可得离这个茶桌远点,我怕像上次似的,趴到茶桌上下不来。
二层安排老姨居住,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洗漱间,一个卫生间。
三层是我和林宏的卧室,也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洗漱间,一个卫生间。
二层和三层南北都有半封闭式阳台,我发现广东人盖阳台真是一绝,一米五高的玻璃挡墙,看着既美观又透亮,坐在阳台上有种舒适感。
楼顶被林宏布置的很温馨,有一个实木小桌子,旁边放了四把实木椅子。还有两张竹制躺椅和一个又长又宽的皮质沙发。
我趴在玻璃挡墙上往下看,楼下那个游泳池的水可真蓝啊!蓝的像科尔沁夏天的天空。
我又想家了,因为我觉得这里的环境有点不真实,这些好像不是我的,仿佛我就应该在冰天雪地里的受冻遭罪似的。
“我查过了,从地下室到楼上一共有十几个房间,他这是要开旅店吗!”老姨跟在我身后问。
“有可能。”
“房子写你名子,他不怕你把房子卷走吗?”
“他怕我不把房子卷走。”
我忽然想起村上村树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只不过是在地球这颗星球上恣意地借住罢了。”
晚上我必须找林宏谈了,结婚他已提上日程了,房子也买了,可我还是觉得匆忙一些。
他对我负责,我也得对他负责,他有这么庞大的经济基础,娶一个妻子生一帮孩子是正事,至少革命后继有人啊!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会这样想。其实,我是多么盼望他能够娶我。
二婚对一个女人来说,总觉得差点什么,可差在哪儿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和他在心与心之间还有一个小缝隙,就是和初婚不一样。
所以,即使我们能结婚也得再等等看,万一哪天他变心了呢!我得给他足够的时间,让他想清楚这件婚姻大事。
我还是先去上班吧!晚上回来再议婚姻与家庭的诸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