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坚不摧。
可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活下去。”父王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永远不要再回来。”
“回去。”朱唇轻启,千懿喃喃自语“我能回哪儿去呢。”
“你还好吗。”
容渊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
千懿发现容渊的脸色不对,他肋骨处的伤口一直在渗血,便走过去帮他止血。
“没事。”容渊说“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他将伤口上的绷带揭开上,用着疗愈术,正如他们初见那日,她问他伤口疼不疼。
“小伤。”容渊说。
可是谁知那日之后,这凛冽命运如同一个巨大的,残忍冰冷的车轮,从他们的生命里碾过。
千懿只觉得疼,还是刺骨的疼,启坐在地上,将灰尘从脸上擦下来。
温柔的晚风吹起他的墨色的发。
“事情都交待好了吗?”千懿问,此刻她甚至还能露出微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千懿有翅膀。”容渊的眼神温润如玉,却有苍茫烟波“终究是要飞走的。”
千懿只觉得心疼,有没有这样一种人,和你交换过生死,却还是觉得你会离开。
“这就是你。“容渊盯着自己的伤口,突然说了一句“即便是我刮骨疗伤,都好不了了。”
“王子,夜渝已经取得火光大印,凤凰的玄衣驻军已经要禁军枫宴城。”元海将元歌传来的信慢慢展开。
容渊深深看了千懿一眼。
“回神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