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鸾继续被唠唠叨叨的落樱牵着走,她抬眸无奈的看着远处,她才是小姐啊,她才是主子啊,为什么“被欺负”的总是她
暗处,男人的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
于仲悄无声息走上前,“主子,郡主这段时日运筹帷幄,只是在地牢内的时候受了些小伤,其他并无大碍。”
祁墨桓视线聚焦在远处的女子身上,薄唇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领罚。”
“是。”
主子交代的是不能让郡主受到丝毫伤害,即便是小伤,也是他的失责,受罚是理所应当。
“主子,陛下急召您回京,你如今折回丽江,已然是误了皇命。丽江情势已稳,您要是再不回京,恐怕会招来陛下不满。”
于仲一句话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主子不顾皇命,马不停蹄在半路赶回丽江,如今到了丽江城又不去见郡主。
“无非是奏折堆成了山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祁墨桓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
批阅奏折这可都是皇帝做的事,云隐砾身体不好,却没有将奏折交给太子或者某位皇子,而是每日都将朝臣上表的奏折由皇宫运到丞相府。
此举无异于将朝政大全交由丞相,这是多少权贵连做梦盼着的事情,可主子非但不在意,更是为了郡主将满朝文武的奏折抛诸脑后。
一直立在于仲旁边的于伯偷偷的笑了笑,主子嘴里不说,可行动上分明就是在乎郡主。
郡主让他将丽江的事上报朝廷,他自然是去了,只不过先通知的是主子,再上报的朝廷,等朝廷得知消息,再派人前来镇压,都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
主子听到消息后,他原以为以主子做事谨慎周全的作风,会谋划一息半刻才会动手,没想到主子连半分犹豫都没有,调转马头一路朝着丽江奔来。
“主子,您留下的锦囊,郡主将其盖在密信上,交给了吴瀚。”于仲想了想,将锦囊的事情告知。
此事如果被其他人知晓,不论是对郡主还是对主子,都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祁墨桓听完,薄唇微不可闻的扬起半分,“那丫头精明的很,才不会给别人留下任何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