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将身子养好,潜移默化的变化才好。
“春儿,那你好好歇这儿,奶奶去把你王婶带的番薯粥去给你热热。大宝,好好看着你姐姐。”
说着端起瓷碗就出了房间。
“知道了,奶奶。”大宝哑着声音说道。
“姐姐,你病的时候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和爹娘一样,不要我和奶奶了,姐姐,宝儿好想你。”
“你快些好起来,我给你上山摘野花,现在天气变暖和了,肯定有可多的花了。姐姐你还要喝水吗?”
“宝儿给你倒水,炕还热不热,不热的话,宝儿再去给你烧。”谢大宝一张嘴就一串话儿从嘴里蹦出来。
“好,那我就等宝儿的野花。”
“不喝,姐姐现在不渴。”
“热着哩,不用了,大宝快上来躺一会,天还有些冷,上来陪姐姐说会话。”
谢春儿看着7岁的谢大宝,呼扇着长长的睫毛,睁着大大的眼睛,嘴巴一开一合的。
虽然身形看着有些单薄,但是面容清秀,头发被两根麻绳束成哪吒头,怎么看都是一个潜力男神,待往后日子将营养补上,肯定是个迷人的小正太。
“姐姐,你昨晚晕倒在院子里,把我和奶奶吓死了,一直迷迷糊糊的,家里没钱了,奶奶去小叔家借钱,被二婶婶赶了出来。”
“不得已才到王婶家借了一吊钱,请了大夫,给你喝了药,你才醒了,姐姐我好怕,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大宝躺在谢春儿的旁边,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
“大宝,好了,没事了,你看姐姐这不是快好了吗?你别担心,我会快快好起来,照顾你和奶奶的,大宝,你不是没有用,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姐姐了。”
谢春儿看这么个小小的人儿这么懂事,心里不由得一阵泛酸,对大宝越发的疼爱起来。
也是,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放到现代,不说含着蜜长大,总归是衣食无忧的,哪像现在这样,饥一顿饱一顿,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日子。
“恩,我知道了姐姐。”
谢大宝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呵欠,睡眼惺忪,一会便就睡去了。
谢春儿给他把这盖了好几年的白花蓝底的被子往上掖了掖,虽不甚保暖,但总比没有强。
待静下来,谢春儿才撑起身子,借着傍晚的余晖打量着这个屋子。
这屋子是东厢房,本来是谢春儿的爹谢栓子和她娘乔氏以及谢大宝的房间,自爹娘出事后,她就从堂屋搬出来,住在了这里,谢大宝和杨氏住在了堂屋。
这间茅草房子大概有十几平米,家具不多,显得房子空荡荡的,房子正对着双开木门的地方,放着一个四方桌子,上面摆这个粗瓷茶壶和几个杯子,再就没什么了。
桌子两边是两个高腿椅子,从门旁边长方形的纸糊窗户上透出了黄色的光柱子,映射在桌子上,杂尘在光柱中飞舞,稍显温馨。
地面是坑坑哇哇的黄土地面,硬硬的,上面撒着水,不至于扬起灰尘。西南角就是谢春儿躺的大炕,炕旁边放这个黑漆木柜,是平日里放衣物的,不过外面斑斑驳驳,一看就是用了好几年了,是个老物件。
床上还放着一个稍好些的木柜,上面雕着个牡丹富贵图,是整间屋子里最好的一个家具。
木柜上面放着谢春儿平日里用来缝补的针线,这就是这间屋子里所有的家伙什了,简单而又处处透着贫寒,不过好歹能够遮风避雨,有一栖身之所。
说起这谢春儿的病,还得怪他自己,是她自个硬生生的拖成这样的。
一月份的时候,谢春儿的爹爹和娘去镇上置办年货,回来的路上不小心遇上了落石,谢栓子当即毙命,乔氏被他护在身下,到是只受了些轻伤。
只是乔氏生谢大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