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道上的手段整不死对方,那么就以袭警的罪名把他关到监狱里面去好了!
望着从大厅里走出来的一男一女,扎卡的眼睛里面流露出浓浓的仇恨光芒。
沃顿远远的看着,并没有上前。
扎卡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苏锐,意思就是说,是这个家伙打的我。
他的嘴巴和下巴严重受伤,暂时不能讲话了。
警察们刷的一下子围上去,甚至已经齐齐掏出了枪,指着苏锐。
一般也只有对付重大嫌疑人的时候,他们才会摆出如此的阵仗,很显然,扎卡已经提前打好了预防针了。
“我们怀疑你们二人和一件重大伤害案件有关,必须去警察局接受调查。”一名警长冷声说道。
望着周围的枪口,蒋青鸢的声音带着寒意“证据呢?”
听了这话,扎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意思很明显——我这一脑袋的绷带就是证据。
看着对方的样子,苏锐觉得实在太过滑稽,竟然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苏锐竟然还敢笑,扎卡的心中更加怨毒,昨天他简直是承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痛苦和耻辱,撇开头上的伤势不谈,后来他到了警局之后,那些警察甚至把车门从车子上拆下,也没能将其从车窗里弄出来,最后不得已,用了电焊切割机,就这么硬生生的锯开了车门,才解救了扎卡。
而这些仇,扎卡全部都要加倍还回去!
苏锐微微一笑“既然你说这是证据,那么我不妨帮你把这些证据给变得更有力度一些。”
说着,他竟无视那些黑洞洞的枪口,缓缓走向扎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