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状态挺适合的。”
齐林真答应了。
陈渔上吊的戏。
宴清一条就过。
但齐林一点也没高兴。
脸反倒更臭了。
宴清在化妆室里卸妆,感觉最近挺不顺心的。
等她洗干净脸,补了些水,听见敲门的声音。
宴清环视室内一圈,觉得化妆师应该没落下东西,正寻思着,打开门,就看见商越在门口。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进来,同时拧紧了门锁。
“以防有什么人进来,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他解释。
拍戏结束,他换了身灰蓝色的宽松卫衣,搭着条卡其色的休闲长裤,控制兜帽松紧的两条带子在身前慢悠悠晃着。
怎么说呢,很不商越,也很商越。
“商老师有事?”她问。
商越的手抄进兜里,靠着门墙,略低下头打量她。
巴掌大的脸上五官明艳,染一分胭脂就显得气势逼人。
现在不施粉黛,干干净净的,轮廓也显得柔和。
他小时候有个玩伴,天真善良,活泼可爱。
长大后,他见着那个儿时的玩伴,分明是和小时候长得一样的,可不知为什么,他很是失望。
仔细想想,是因为那小姑娘也不总是善良乖巧的,偶尔揣了点小坏水,在他身上弄点恶作剧,等看到他惊吓了,才哈哈大笑着跑开。
现在,那个玩伴似乎完完全全退却了儿时的白切黑属性,太过脆弱清纯。
玩伴的姐姐,却好像继承了她的性格,又或者生而就有之,说她坏也不是,说她善良也并不符合这个词。
不得不说。
商越还挺在意这个姐姐的。
“宴老师,跟我出去约会吧。”他微笑了下,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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