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握成拳捶打他肩膀,他才不紧不慢停止,手还是没忍住捏在她耳廓处,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捏着,目光,在那处天鹅颈般无比优美的曲线上流连。
“你……”
宴清心口咚咚直跳,轻轻地抽气儿,觉得耳朵连到脖颈处此时铁定红得厉害,“秦来,你别这时候兽性大发行吗?我要去拍定妆照,别留下痕迹,停下来。”
他很听话,又吻了几下,不亲了,就是抱着她不肯放。
“你给我起花名了。”他下巴磕在她肩膀上,好像特别开心,“我们叫互相都有小名儿了,真好。也不像其他情侣,天天只会‘亲爱的’‘宝贝儿’地叫,老土。”
宴清“……”
“小绿茶”是什么好听的名字吗?
相处的这几天,她知道他有时候会来情绪,喜欢抱着她说些很傻逼的话,似乎是他向她撒娇的某种方式。
她很平静“再不开车,我就迟到了。”
“好。”
他心满意足放开她,发动车子,路上一直挂着笑就没停过。
偏偏宴清最讨厌他这样笑,总觉得那是种被他吃干抹净后,他得意的嘴脸。
她越看越气,趁他双手还把着方向盘,伸手就去拧他脸,“笑,叫你给我笑。”
可恶,皮肤好像比她还好,很嫩很滑,一点毛孔见不着。
她更生气,拧得就更厉害。
可他还是顽强地弯着唇边的弧度,直到开到目的地,他还笑眯眯对她说“到了。”
“你不疼?”
宴清犹疑地瞧着他,“你天天干嘛总对我笑?”
秦来开门,下车,到她那把车门打开,手臂搪着车顶看她,“都被你叫疯批了,要还垮着张批脸给你看,我不是给你找不快活?”
她一下就被噎住,半晌无言。
“走啦。”
他把她牵下来。
拍定妆照的地方是京城的一家影视公司。
他们进楼,坐电梯,到楼上,电梯门一开,谁也没瞧见,一眼望见那个垂下眉眼,任由化妆师描眉的男人。
他静静坐着,除了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的根香烟,手里什么也没拿,安稳放于膝盖上。
长而斜飞的眉,演古装剧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到了现代剧,就得稍微加粗一些,顺便在边缘画些细微的毛流。
如此,男人便少了几分精致,却多出温润的性感来。
化妆师秉着呼吸,生怕一个手抖,失去对他妆容的掌控力,却见他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眼波流转往旁边看去,眼尾,唇角,就佻上笑意。
化妆师心跳加速,手到底是没控制住,多在他眉峰下落了一笔——
“对不起商老师。”她慌忙道歉,“我……”
“没关系。”
商越摇头,微笑,“你太紧张了,没关系的。先休息一下。”
他起身,冲门口两个进来的人走过去。
先看的是女人,再然后,眼睛才与旁边的男人对上。
他微笑,“嗨。”
“嗨。”秦来搭上他肩膀,手在他肩头按了按,“又见着你了。”
宴清有些意外,她停下脚步,看着两人,“你们认识?”
“嗯。”
商越颔首,平静解释“我和他,算是发小,以前一个院子长大。”
秦来摸了摸下巴,“穿过同一条裤子的那种兄弟。”
商越看他一眼,笑了笑,“我对这个兄弟了解挺深,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略知一二。和他认识二十多年,有时候某个方面他超过我,有时候某个方面我又不如他。”
宴清听着听着,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她看着他的手也轻轻放到秦来身上,“但如果我们同时喜欢上某件